受。
我在外面四处奔波,就想着把照片修好。
直到我死了才明白,傅释年不爱我就是不爱我。
我们的感情就和那张裂开的照片一样,已经无法复原到最初的模样了。
现在修好了又怎样。
我不想看了。
傅释年等了又等。
还是不见我回应。
脸色愈发地阴沉。
他止不住地冷笑,“陈嘉,你真是好得很啊。”
“别到时候又哭着来求我。”
放心吧。
不会了。
何婉婉下了床,将手伸向他的眉心,轻轻地按了按,“傅总,别生气。”
“陈嘉姐姐肯定有什么事耽误了。”
傅释年气笑了,“我走的时候她不肯跟我回去,现在就在邮轮上行乐呢!能有什么事耽误她!”
何婉婉轻轻地勾了勾嘴唇,“陈嘉姐姐也是,怎么可以不管你呢。”
她一边说,一边将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傅释年抓住了她的手,“婉婉,睡觉吧。”
何婉婉眼底划过一抹失落,却还是乖巧地应道:“好。”
傅释年看起来不止生气,还很烦躁。
躺了一会儿。
眼见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傅释年的眉头蹙得越来越紧。
又一个雷声响起时,傅释年干脆坐了起来。
他打开手机看了一眼。
我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傅释年揉了揉眉心,“婉婉,你先睡。我出去透透气。”
傅释年走到阳台,面无表情地看着外面的滂沱大雨。
冰凉的雨点溅到他脸上,他的脸色有些复杂。
他又给我发了句。
“陈嘉,你就这么气我?”
“不过一个生日而已,是我过又不是你过,你那么在乎干什么?”
傅释年不明白。
我从小到大,没过过一次生日。
别家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