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心写下去。
“身上共计二十一处伤口，死因是失血过多。”
说着，她痛骂着凶手。
“这是什么变态杀手！这么多伤口却是失血过多致死的，她清醒地看着自己被折磨……”
说到这，她已经说不下去。
恰好她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我妈脱下手套接起电话，电话那头却传来了我的死讯！
“琳姐，刚送过去的尸体身份已经查明，是刑侦队那边派出去的卧底秦晓蔚……”
接下来的话她没有听清，只觉得耳膜嗡嗡的。
整个世界都似乎离她远去……
“喂？琳姐？琳姐？你还在听吗？”
手机那头的声音还在不断喊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妈才恍然拿起电话。
“你说的秦晓蔚，是我的女儿吗？不对啊，她明明就没有那么高，她还是很小的孩子啊……”
见到情况有些不对，刚才忙完手中活计的助手连忙扶起她。
然而我妈却像是中了蛊一般，只重复着一句话。
“这不是我的女儿……这不是我的女儿……”
9
我爸作为亲属，也在第一时间接到了电话。
和我妈的反应相同，他听到这个噩耗时第一时间是不信。
“秦晓蔚不是犯错被开除警察队伍了吗？怎么会成了卧底？！”
他握着手机，不敢置信地反问着对方。
对方叹了一口气。
“这涉及到了机密行动，我们对外一直宣称是晓蔚犯错被开除。”
这话刺伤了我爸。
他颤抖着手抽了一口烟，平时提神的烟在此时却呛得让他止不住咳嗽。
在同一个体系里，我做什么多多少少都能传到了他的耳中。
当年我被开除出警察队伍，他从未怀疑过。
他甚至觉得肯定是我违反了规矩才被开除了。
我让他蒙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