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邵温李潜的其他类型小说《母亲败诉自杀,金牌律师的丈夫苦苦挽留我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开庭的日子,你拒绝到场就是为了陪她?!」我明白邵温对他来说十分特殊,从前他为了他怎么冷落我,我都忍了。可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他竟然也能为了这个女人拒绝到场!我在电话这边气急,而他倒是气定神闲,仿佛为了邵温放弃母亲这件事本就是理所应当:「对啊。邵温发烧了,自己一个人在家,难道你让我见死不救吗?」「妈那个小破案子根本不值得我出庭,律师那么多,你随便找个不就好了!」「行了行了!我还得去给邵温买药呢,别缠着我了!」他根本没耐心听我的回复,也不在意我的回答,径自挂断了电话。我仍不死心,给他发去了满屏的消息,求他出庭,求他救救母亲,至少把资料还给我。可最后,全都成了红色的感叹号。所有的理智都在那一瞬间被顷刻瓦解,我想也没想,直接冲出法庭,奔向邵...
《母亲败诉自杀,金牌律师的丈夫苦苦挽留我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开庭的日子,你拒绝到场就是为了陪她?!」
我明白邵温对他来说十分特殊,从前他为了他怎么冷落我,我都忍了。
可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他竟然也能为了这个女人拒绝到场!
我在电话这边气急,而他倒是气定神闲,仿佛为了邵温放弃母亲这件事本就是理所应当:
「对啊。邵温发烧了,自己一个人在家,难道你让我见死不救吗?」
「妈那个小破案子根本不值得我出庭,律师那么多,你随便找个不就好了!」
「行了行了!我还得去给邵温买药呢,别缠着我了!」
他根本没耐心听我的回复,也不在意我的回答,径自挂断了电话。
我仍不死心,给他发去了满屏的消息,求他出庭,求他救救母亲,至少把资料还给我。
可最后,全都成了红色的感叹号。
所有的理智都在那一瞬间被顷刻瓦解,我想也没想,直接冲出法庭,奔向邵温家。
我并没有去过邵温家,可是那个定位,曾经无数次连带着她和李潜的合照出现在我的朋友圈里。
我明白她是在故意挑衅,但我别无他法。
就像李潜,明知道邵温给不了他未来还依然爱她一样。
我也爱李潜,爱到没有自我、丧失底线。
北城鲜少下这么大的雪,不多时就在地上结了厚厚一层。
我将车子停稳,刚下车就见到撑伞回来的李潜,手里还拎着给邵温带的药。
他见到我来,极不耐烦「啧」了声,想装作没看到直接离开,但被我一把攥住了手腕:
「李潜!别走……求求你,我们已经来不及找新律师了。」
「你也说了这是一个很小的案子,你就看在妈平时对你那么好的份儿上,当做件慈善,去帮帮她行不行!」
我近乎哀求,想用母亲对李潜的那些好,唤回他一点点的心软。
可他非但不听,反而语气中是浓浓的嘲讽与鄙夷:
「你们母女可真行,现在还会道德绑架了是吧?说这么多,不就是看不惯我关心邵温,想让我回去吗?」
「你别忘了,要不是因为你跟邵温长得有几分像,当初我连看都懒得看你一眼!」
「现在别说是你妈,就算你们两个加一起也比不上她重要!
拿出自己的聊天记录去跟他的做对比。
结果还不等我打开对话框,李潜就一把将我的手机摔在地上:
「还有什么可看的?难道她还会骗我不成!马上去跟邵温道歉,不然我们就分手!」
又是这一招,他笃定我舍不得离开他,所以每一次吵架都拿分手来威胁。
而那时的我,也根本不理解自己到底为什么这么非他不可,冷战一天后竟然真的去道歉。
有了这一开端,往后的次数更是数也数不清。
一直到现在,还是如此。
我病态一般将照片努力放大,仔仔细细看着李潜模糊的瞳仁。
那里从前就没有我,从今往后,更不会有。
好在,我已经彻底放下,往后他爱谁或者对谁念念不忘,都跟我没有一点关系了。
第二日,我带着所有材料前往民政局。
结果等了半小时仍不见李潜身影,打过去的电话也处于被拉黑中。
被逼无奈,我只好到他的事务所找他。
前台接待并不认识我,反复看看我,又看了看李潜的办公室:
「诶?你不是刚刚才进去吗……」
他这样一说,我就知道李潜一定跟邵温在一起。
果不其然,刚走到他办公室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对话声。
「对不起,都怪我……我要是没回来就好了,也不会害得你们两个闹成这样。」
「说什么呢!跟你没关系,都怪安然太小心眼,以前都好好的,不知道这次发什么疯。」
隔着一条门缝,我能清楚看到李潜提到我时,那唾弃的神情。
他翻了个白眼,嗤笑道:
「而且你放心吧,她根本舍不得跟我离婚。」
「以前我提过那么多次,哪次不是她又哭又给钱地把我哄回来?」
「你等着看,我已经把她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她一会儿就得亲自上门来道歉。」
「这一回,我就要让她跪着求我!」
屋里两人的笑声恶心又刺耳,我听不下去,强忍着不适敲开门。
刚一进去,就对上李潜那得意的眼神。
他和邵温意味深长对视一眼,似乎在说果然如此。
可当我说清楚来意时,他那一向运筹在握的表情,又裂开了一丝丝的缝隙。
「……离婚?你、你来
后后给她介绍了很多男人,她一个也不接受。
这么多年,母亲一个人支撑这个家,在能力范围内给我最多最好的爱。
让我怎么能接受她突然离开了我的世界!
我跪在灵堂前声嘶力竭,朝照片磕了重重一个响头,长久不起。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和母亲靠得再近一些。
我伤心欲绝,而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眼泪。
是李潜,时隔几日终于想起自己还有一位妻子。
但一开口还是那副施舍的口气,甚至还能听到几道邵温说话的声音:
「你妈那边没事了吧?我就说那种案子……」
「她死了。」
我面无表情将他的话打断,电话那边突然就陷入了沉默中。
不知是因为母亲的死讯,还是因为我这从未对他有过的冷淡情绪。
许久,他才态度嫌恶,恨不能用尽所有恶毒词汇来形容我:
「安然你有病吧?!我不就是没帮你妈打官司吗,你跟我这是什么态度!」
「亏得邵温还觉得愧疚,让我打电话来关心一下你,结果你就这副不耐烦的样!真是良心被狗吃了!」
我苦笑,不然他觉得我应该是什么态度?
像以前一样,哪怕他夜不归宿陪在邵温身边,第二天我依然假装无事发生,在家里做好饭等他?
还是一如既往,不管谁对做错,全部由我率先道歉,用尽一切方法去哄他开心?
我低着头沉默,心在李潜一条条的辱骂中逐渐冰冷。
但他显然并没有察觉出我的不对劲,一张嘴还在喋喋不休:
「你为了让我回去可真是费尽心思,连诅咒人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我都跟你说过了,邵温是生病了,我来照顾她,你能不能别不分场合地吃醋!」
「还说妈死了,我就没听说过谁打官司能搭条人命进去的!」
「妈呢?让她接电话!一大把年纪,竟然还配合你谎话连篇,我非得好好说说她不可!」
事到如今,他还是不相信母亲已经去世的事实,认为这一切都是我为了博取注意编出来的谎话。
而我听着电话那头邵温时不时装模作样安慰李潜的声音,越来越恶心。
我太累了,累到已经完全不想再去坚守这段只有
话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看着这张与几年前并没有什么差别的面容,我第一次萌发出后悔爱他这种念头。
我木然蹲下身,将协议书一张一张捡好重新递给他:
「不用了,你看看还有什么补充,或者想要的。」
「没有的话就签字吧,然后明天上午十点,民政局……」
还没等我说完,李潜的巴掌已经重重下落。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竟然从他愤怒的眼神中读到一丝惊惧。
「安然,你别给脸不要脸!我都已经做出让步了,你还想让我怎样!」
我想,如果是以前的安然,在李潜刚刚踏进家门,主动跟他搭话的那一刻就已经气消了。
可现在的安然,心都已经死透了,怎么可能还会对他有所指望?
我摇了摇头:「我不想你怎样,只想离婚。」
「你没完了是不是?!你以为我不敢吗!但你别忘了,当初是谁宁可做邵温的替身也要和我在一起!」
「安然,你想好,我可不会像你一样一遍又一遍卑微乞求。真离了婚,咱们两个就彻底玩完!」
这么多年,我以为我们两个早就彻底玩完了。
只不过是我用钱和尊严,在为我们的感情吊着命。
所以有没有他的生活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一样的孤独。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率先签好字以表决心。
李潜看我这样目露震惊,随后也不甘示弱写好名字:
「很好,安然,你最好是别又哭着来求我回头!」
李潜又摔门离开了,没过多久,我就在邵温的朋友圈再次看到了两人的合照。
照片里的女人面色酡红,想来是喝了不少酒。
而她身侧的人将她搂在紧紧搂在怀里,昭示着两人的亲密。
不怪李潜会认错,这两张脸,真是太像。
如李潜所说,我和他相识,全凭我这张和邵温几乎别无二致的脸。
外人都说是他先追的我,但只有我自己知道,从大一迎新晚会,我在台下见他第一面起,就开始了自己的暗恋生涯。
无人知晓他第一次来找我搭话,第一次和我约饭,第一次向我告白时我激动雀跃的心情。
可笑那时我还以为,我们两个是两情相悦。
直到有一天,从他的
和邵温争,你也配?!」
「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只要她没痊愈,你就别想让我离开她半步!」
李潜的话斩钉截铁,每一句都像刀一样直插我心窝。
他断定我是因为嫉妒邵温能被他关心爱护,才求着他让他回去。
可他不知道,我对他的爱,早就在他拒绝出庭的那一刻,在丝丝缕缕地消失。
眼见李潜态度强硬,我身心俱疲,再也顾不上任何尊严与脸面,双腿一弯跪进雪地里,想作最后的挣扎:
「李潜……求你,只要你救救妈,你要什么都行……」
无论是钱,还是房子,哪怕他说想离婚,我也绝不会再像几年前那样苦苦挽留。
只要他肯救救母亲。
「你……」
李潜明白,这么多年,虽然我爱他,对他无限包容,却从来没有这么卑微地下跪过。
他眉头微蹙,神色稍微有些动容,可所有犹豫都在手机铃响的那一刻又尽数崩盘。
不同于面对我时的不耐烦,现在的他极尽温柔,展露出了从不属于我的担忧:
「宝宝怎么了?你又不舒服了吗?……好好好,别急,我现在就在楼下,马上就回去!」
他转身就要走,在我挽留之前,先行一脚将我踹倒在雪地里:
“一个破案子,败就败了!不就是在监狱里蹲几年,又死不了人!”
“再敢来打扰邵温休息,我马上跟你离婚!”
看着李潜决绝的背影,我眼角湿润,结果目光往旁边稍一偏移就见到了窗前站着的邵温。
她唇角挂笑,用眼神无声宣告她的胜利。
而我,则是那个彻头彻尾、一败涂地的输家。
后来,因为缺少决定性证据,也没有律师出庭辩护,母亲败诉了。
我安慰她还会有机会,我会找最好的律师再次提起上诉,一直到洗清她的冤屈那天。
可她终究没等到那一日。
她死了,几天前还活生生,说想去南方看花的母亲,就那么变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安小姐,安小姐?您还好吗?」
我在辅警的一声声呼唤中回神,摇了摇头后一把抹去眼泪,跌跌撞撞起身离开。
因为父亲早逝,所以我是被母亲一手拉扯长大的。
她怕我受委屈,亲戚朋友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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