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作过,只是他从来没有放在心上。
面前的男人像是没听见我的话,“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诚恳地开口:“星安,是我错怪你了。我后来看了监控,那个房间整晚只有你一个人进去过。”
我简直要气笑了,“宋铭远,你他爹居然去查监控?我真的很好奇,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啊?”
宋铭远面色局促,跪着朝我走过几步:“不是,星安,早上你那么说,我就,我就——”
“停停停——”虞淘闻讯而至,阻止了他前进的步伐,“你怎么敢送小雏菊!你不知道小星对雏菊过敏吗?”
宋铭远顿时脸色惨白,低下头,“我”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嘲讽道:“当然是许梦彤又卖不掉的呗。”
他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说:“你早就知道彤彤开了花店?”
这时,那特殊的电话铃声又响了。
“铭哥哥,你去哪了,呜呜呜,店里来了好多人,要查封我的店,我好害怕呜呜呜……”
宋铭远看向我的眼神里散发着凌厉的寒光,仿佛已经断定这是我的手笔。
他徐徐站起身,一字一顿地说道:“付星安,吃醋也要有个限度。你这次真的做过了。”
虞淘在一旁早就听得不爽,直接开怼:“宋铭远,你什么意思?那个许梦彤浑身都是心眼子,凭什么直接往小星脑袋上扣帽子!”
宋铭远没再看向我们,转过把那捧小雏菊叉进垃圾桶里,一边安慰电话那头,一边跑了出去。
走出几步,又返回来,“咣”的一声,重重地关上门,吊灯都被震得有些晃动。
我眯了眯眼。
原来他知道我最讨厌砸门的声音。
虞淘看我脸色不对,走过来安慰我:“咱们不跟渣男一般见识,他不信你,我信你。”
“唉。”我叹了一口气,最后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下轮到虞淘摸不着头脑了。
“他猜得没错,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