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茉茉付云归的其他类型小说《甜宠:腹黑小叔总想迫我臣服茉茉付云归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木汀央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付齐雨走后,茉茉进屋便直接躺下休息了。原本早上就起得早没休息好,刚才又经过某人的一番折磨后,现在她身心疲惫,只想躺下动也不动。很快,她的困意袭来。结果她刚睡着还不到半个小时,就被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惊醒了,吓得她噌的从床上坐起来。这么着急的敲门声,来者不善啊,那肯定就不是齐齐叫来喊她的人。今天来参加婚礼的人很杂,自己住的这个房间虽然风景好,但是比较偏僻,保不齐门外又会出现像付云归那样的人渣。所以她不敢轻易开门。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屋里没开灯,茉茉蹑手蹑脚地下床,光着脚小心翼翼地朝门口走去,想趴着门听一听外面的动静。奈何外面的人好像知道她的心思一样,她贴在门上好一会了,都再也没有听见一点动静。这更让她怀疑是有人在恶作剧了。她准...
《甜宠:腹黑小叔总想迫我臣服茉茉付云归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等付齐雨走后,茉茉进屋便直接躺下休息了。
原本早上就起得早没休息好,刚才又经过某人的一番折磨后,现在她身心疲惫,只想躺下动也不动。
很快,她的困意袭来。
结果她刚睡着还不到半个小时,就被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惊醒了,吓得她噌的从床上坐起来。
这么着急的敲门声,来者不善啊,那肯定就不是齐齐叫来喊她的人。
今天来参加婚礼的人很杂,自己住的这个房间虽然风景好,但是比较偏僻,保不齐门外又会出现像付云归那样的人渣。
所以她不敢轻易开门。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屋里没开灯,茉茉蹑手蹑脚地下床,光着脚小心翼翼地朝门口走去,想趴着门听一听外面的动静。
奈何外面的人好像知道她的心思一样,她贴在门上好一会了,都再也没有听见一点动静。
这更让她怀疑是有人在恶作剧了。
她准备离开去窗户边扒个缝瞧瞧到底外面是人是鬼,刚抬脚又突然传来一阵猛烈的敲门声。
吓得她一身冷汗,凝在原地一步也没敢往前走,硬着头皮出声问:“是谁?”
门外的人说着泰语,来自一个女声,那人的语速飞快,茉茉听的半知半解,不过她在话语的结束之后,又报了自己的身份,说自己是庄园的佣人。
茉茉暗吸一口气,原来是自己多想了。真是人吓人,吓死人。
她真是被付云归吓破胆了,现在做什么都会胡思乱想一通。
不过她的敲门声也太吓人了。
她走过去打开门,果然是穿着佣人服装的阿姨,皮肤黝黑松弛,看见她出来,便立马双手合十放在鼻尖和她打招呼。
茉茉双手合十回应,然后用着泰语问她,“有什么事情吗?”
茉茉只见她点点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纸条递给她,“有人让我把这个给你。”说完之后便离开了。
茉茉捏着纸条,心里清楚大概会是谁让送来的。
齐齐要是找自己,她肯定会打电话。那这里除了齐齐,她也不认识其他人了。
所以也只有一个人,阴魂不散的付云归。
她这样想着,便把纸条打开看看上面到底写些什么。
半个小时后,我要在步行街的808店看见你
808是芭提雅步行街尽头的一家酒吧。
狂妄不羁的字体,茉茉瞧着就像瞧见了那个飞扬跋扈的人此刻就站在自己眼前一样。
现在想到他吓唬自己的样子,还有些心有余悸。
她把纸条窝在手里揉了揉,拿出手机查了一下地址,那里距离这里打车也要四十分钟,就算自己现在出发,那也不可能半个小时就到。
这明显是在为难自己嘛。
再说那个地方,之前听齐齐提过几次,是看人妖表演的最佳位置,整条街都是灯红酒绿的热闹非凡,也正因为如此,也是非常混乱的。
她不敢去,到时候出点什么事情恐怕都没有机会喊救命。
可是,要是不去,付云归又怎么会放过自己?
那他会不会直接就把自己拖到某个黑暗之处,然后直接解决了啊。
茉茉原本心里就纠结万分,这样一想就更加郁闷了,尤其是幻想到自己横尸异国、无人问津的惨兮兮模样,好看的眉毛立马蹙成一团。
这时,付齐雨的一通电话让她果断的放下挣扎了,齐齐打电话过来让她可以过去了,她给自己准备了今晚的礼服,让她过去试试合不合适。
茉茉在电话里答应的干脆,说自己马上就过去,挂了电话之后,她立马把手里的纸条撕碎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然后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清醒清醒,随后便出门了。
夜晚如约降临在棕榈湾花园,银盘般的月光悬在芭蕉树的上方,此刻的空气不再像白天那样让人难以忍耐,多了些许的凉意。
西式舞会就设在庄园的西边,那里原本就是一处供给大家庭聚会的场地。
白天佣人已经将所有的花束都摆放好了,夜晚降临后,在灯光的照射下,从远处看过去,整个场地的外围都被花束包围着,宛如人间仙境。
这场舞会两家的长辈至亲都会到场,还有两家生意上的伙伴,剩下的就是男方和女方的好友。
今晚的新娘穿着白色的法式纱裙率先登场了,茉茉乖乖跟在旁边,随着齐齐一起跟两方的长辈打招呼。
“爷爷,这就是我远道而来的中国朋友茉茉,在那里,她非常照顾我。”付齐雨用着泰语给爷爷皮翁介绍着茉茉。
茉茉听见自己的名字,立马双手合十放在前额,跟着齐齐一起叫了一声爷爷。
“哦,小姑娘看上去比你还小呢。”皮翁看着眼前水灵灵的姑娘,让他想起了久违的一个身影,所以她对茉茉笑的很和善,然后双手合十放在前胸回礼。
“我和齐齐同岁。”她们都是下半年的生日,所以还不满22周岁,只是齐齐比她大三个月。
“难怪看着很小。”皮翁又说。
齐齐也小,不过泰国人普遍结婚较早,尤其是家境殷实的,一般早早就有了婚约,基本上到了法定年龄也就结婚了。
“这几天为了我宝贝孙女的婚礼受累了,既然好不容易来一趟,那一定要多住几天啊。”皮翁一笑,脸上的皱纹更加深了。
茉茉笑着点头,不过她心里清楚,要是白天没有遇见付云归的话,那她确实会留在这里多玩几天,反正最近也没什么事情。
可现在,她恨不得明天就离开,但齐齐已经安排好了带自己游玩的计划,她只能在这里多待两天了。
皮翁扫视一圈后,随即问旁边的老管家善拉,“帕颂人呢,怎么今天也不见他人影,简直是目无尊长。”
茉茉只见皮翁身旁的大叔微微欠身,“帕颂少爷早就来了。”
“哦?”皮翁听见此话不由得微微吃惊,“这混小子今天还有点分寸啊,知道在重要场合早点出席了。”
“那现在人呢?”皮翁又问。
善拉指了指不远处的树下,“刚才我还看见在那边坐着喝酒呢。”现在连人影都看不见了。
“先不管他了,今晚巴迪上将也要来,到时候你负责接待一下,直接带到我的茶室去。”皮翁说话。
付云归见阿努都多管闲事起来了,不由得觉得惊讶。
“巴迪那人本来在这方面就变态,让他悠着点,别搞出人命了就行。”
“那黄茉茉……我们管不管?”阿努又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那姑娘的身板估计经不住巴迪的一次折腾。”
付云归不由挑眉,“你心疼了?”
阿努立马摇头,“不是的,云哥,只是觉得有些于心不忍。”
“放心,巴迪不会动她的。”付云归肯定地说。
巴迪那么聪明的老狐狸,就刚才黄茉茉的那一顿操作,他一定是嗅出了他们之间关系的复杂,付云归不用多想都知道,他一定是认为黄茉茉是他的人。
阿努听完立马稍稍松了一口气,“那我们不用管了?”
“嗯,就让那女人受点罪也好,免得以后依旧蠢得要命,再被骗了。”
阿努听着不由得怔了怔,如果自己没听错的话,云哥这是在关心那姑娘?
简直有些不可思议。
“云哥……我真的错了。”不远处的舞台上传来沙瓦的哀嚎声。
阿努闻声看过去,不由得吓了一跳。
刚才他着急为黄茉茉求情,压根都没注意到那边的人。
沙瓦光着身子被一群男人围着转圈跳舞,那群男人穿着一个比一个风!骚,看着浑身肌肉的沙瓦,就和那饥饿太久的狼看着眼前的羔羊一样,就差流着口水直接咬上去了。
沙瓦被盯的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他不就是趁着没事做的时候去撩骚一下台上的小妹妹嘛,还没来得及得逞,就被付云归逮到了。
然后那个男人就让阿强把刚才舞台上所有跳舞的男人都叫了过来,说要单独给他跳舞,让他趁着机会好好享受享受。
惩罚就惩罚吧,还搞那么高级的词汇。
沙瓦以为自己也就是坐着看那群男人跳了,这已经够让他恶心的了,结果这个狠心的付姓男人,直接让那群男人将他扒的就剩裤衩子了,然后将他圈在中间,在他面前转着圈的搔首弄姿。
沙瓦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那凉菜摊上的那桶烤鸭,被那恶心吧啦的赤火目光来回转着圈的鞭烤。
然后那个男人坐在旁边悠闲地喝着酒,看着他这盘下酒菜,酒喝的好像更加尽兴了。
简直就是变态。
“阿努,帮我求求情,我再熬下去,以后都硬不起来了。”
“我还没娶妻生子呢,可不能有什么问题啊。”
阿努看了一眼付云归,又看了看沙瓦,有些纠结要不要开口,他刚才已经为了黄茉茉求情了,现在再开口不知道还好不好使。
“云哥……”阿努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但终究还是开口了。
付云归抬眼看了一下墙上的时钟,直接拒绝阿努的好心之举,“不着急,还有十分钟就结束了。”
沙瓦立马鬼哭狼嚎起来。
“云哥……我真的要吐了。”
“想吐让阿努给你找个盆,你就直接吐里面。”
“饶了我吧,我错了,真的错了。”
付云归酒杯一推,往后面的软椅上一躺,“我知道你错了,还剩八分钟了,再坚持坚持。”
沙瓦哀嚎声更大了。
不过一会他的声音就被更加劲爆的音乐声给盖过去了。
而那边的包厢里此刻却如一潭死水般沉寂,两个女人已经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动也不动,巴迪将自己的衣服穿好,然后朝着茉茉那边悠闲地踱步过去。
茉茉蹲在大门旁边的墙角缩着身子,看见巴迪突然朝自己这边过来,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她踉跄着站起身来,眼睛却注意到不远处,那把枪还在地上丢着。
茉茉心里瞬间有了最坏的想法。
“小姑娘,刚才的场面吓着你了吧?”巴迪笑眯眯地看着她。
茉茉听着他的虚伪语气简直反感到了极点。巴迪看她不动,还想伸手去碰一碰她的脸,结果手刚伸到她的脸前,茉茉直接推了他一把,然后朝那把枪处拼命地跑过去。
巴迪真没想到她会反抗,身体被她剧烈的力量推的晃了晃,他立马站稳重心,转身便看见她已经握着枪对准了自己。
“不要过来。”茉茉颤抖着手握着枪柄。
巴迪依旧镇定,看她那拿枪的生涩模样也知道她可能都不知道枪怎么上膛。
他依旧是不急不慢地朝她那边走去,“你干嘛这么激动,有话就好好讲嘛。”
“我只想活着,不想伤害谁。”茉茉举着枪眼神坚定。
“所以啊,我也没想对你做什么啊,放下枪,我们好好谈谈。”
巴迪从两个女人身边绕过来,走到旁边的沙发处坐下。
茉茉现在任何人的话都不相信,更别提这个已经被她看透了本性的男人。
“放过我。”茉茉说。
“当然了,只要你听话。”巴迪说。
茉茉不知道他口中所指的听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还请你说明白点。”
巴迪看这女人还能够临危不惧,不由得还高看了她几分,“现在说还早,等一会你就知道了,到时候可以让你自己选择。”
茉茉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但也知道她就算继续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
就在包厢里突然沉默之时,付云归从外面推门进来,后面跟着沙瓦和阿努,茉茉听见动静之后,几乎是出于条件反射,将枪口转向门口的三人,完全处于防备状态。
沙瓦看着小姑娘惊恐万分的脸,不由得觉得好玩,终于有个人能够体会自己刚才的滋味了。
看来这世上还是有真正的感同身受的。
“上校,你们这是上演了什么戏码?”付云归走到他对面的沙发处坐下来。
包厢里还弥漫着一股旖旎味道,两个女人依旧躺在地上,付云归侧身睨了一眼阿努,阿努立马出去叫人将地上的女人给拖出去。
巴迪嘴里抽着烟,不由得笑了笑,“付先生看不出来?你给的惊喜好像有点不听话,用枪威胁我呢。”
付云归开玩笑地说:“这我可管不着,惊喜一旦送出去了,那就和我的货一样,概不负责。”
“那就真的随意让我使用了?”巴迪猛吸了一口烟,缓了缓问。
“当然。”
墙上的钟表即将走到十点,茉茉躲在吧台里面的小屋子继续休息。
她将高跟鞋脱了放在旁边,两个脚的脚踝那里都磨出了血泡,用手轻轻一碰都很疼。
她平时基本都没怎么穿过这么高跟子的鞋子,今天第一次穿还踩着走了好多路,真的太累太伤脚。
结果刚坐下没多久,外面便传来乔娅的声音。
“妹妹,云哥喊你过去呢。”
茉茉无奈,只好低头又将鞋子穿起来出去了。
真是个阴魂不散的冤家啊,怎么睡觉的时间也这么短呢。
她觉得这辈子认识付云归,肯定是她上辈子造的孽太深了,这辈子要偿还。
她过去之后,看见角落的沙发处,付云归和沙瓦正坐在那里喝酒,那个男人看见自己过来和没看见一样,默默瞥了自己一眼之后立马又转头过去和沙瓦说话。
茉茉看他这样心里反倒松了松,立马走过去站在旁边的酒台处。
没一会,从外面突然闯进来几个警察,带头的那个朝里面环视一圈,便直奔他们这里了。
茉茉一看这来势汹汹的样子就不简单,她赶紧朝后面退了退,生怕会涉及到自己。
阿努见状立马上前拦住他们,“请问有何贵干?”
带头的那个警察笑了笑,伸手推开阿努,盯着付云归说话,“阿努先生干嘛这么激动,看见我们过来心里有鬼了?”
“古森先生说话真好笑,我们为什么要心里有鬼?”沙瓦不免也起身和他们说话。
付云归依旧沉稳地坐在那里喝酒。
他和古森也算是老对头了,古森一直想抓他贩卖军火的证据,可是一直都没有结果。明明知道他做了,可就是我找不到证据。
“帕颂先生,我们过来问点事情不打扰吧?”古森嘴边带点笑意。
“我要说介意,那不也来不及了嘛,又不能给你们轰出去。”付云归也朝他笑了笑,开玩笑地说。
古森笑笑,不想跟他多费口舌,转而问他,“昨晚你在哪里?”
“大晚上能在哪里?”
“躺在美女怀里睡觉呗。”付云归语气极其轻佻,说着还睨了一眼已经躲得远远的人。
茉茉将自己藏在吧台后面,就探出个脑袋来,在那盯着此刻的局面发展。付云归觉得她甚至连这个脑袋也想一起藏起来的。
“有人证吗?”古森又问。
“当然。”付云归说的轻松,然后便朝着吧台处招了招手,让她过来。
茉茉没想到自己躲得这么迅速还是被牵扯到了,不过她能感受到这两人之间的剑拔弩张,所以此刻她是一点都不敢反抗,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总之,这时顺着他的心意准没错。
古森这才注意到旁边冒出来的姑娘,睁着水灵灵的黑眸,便正声问她,“他昨晚一直和你在一起?”
茉茉瞧了一眼沙发上的男人,不敢对着警察撒谎,但更不敢说真话。
古森看她紧张的样子,不由得放缓了语气又问一遍,“你能确定昨晚自己一直和他在一起?我要提醒你,在你开口之前要想好,你要为自己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承担责任的。”
付云归淡然地抬眸睨了她一眼,希望她能聪明点。
“是。”茉茉特意说了英文。
古森这才意识到她好像不是泰国人,但以防万一还是查了她的身份信息。
验证完之后这才作罢,反正无论怎样他一个字也不相信昨晚付云归和她在一起,毕竟他手里有证据,这样想着便转头又继续问付云归了。
林女士听着也没再说什么了,几人又聊起别的话题了。
吃完饭之后,边奚因为有事要提前走,林女士便也顺势起身一起离开了,说要回去睡午觉,所以茉茉跟着苏荷一起给他们送到大门口,边奚的车停在那里。
“茉茉,有空就来阿姨家玩。”林阿姨冲着茉茉说话。
茉茉乖乖点头,“好。”
“那阿荷,我先回去了,儿子你慢点开车。”
苏荷朝她点点头,随即边奚应声,“好。”
林女士走后,边奚打开车门坐了上去,随后又将头伸出窗外和茉茉说话。
“茉茉,晚点我再联系你。”
“好。”茉茉虽然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晚些要联系自己,但还是答应的干脆。
边奚冲她笑了笑,然后跟苏荷摆摆手,“阿姨我先走了。”
苏荷笑笑,“慢点啊。”
“好。”
两人站在原地看车在道路尽头拐弯消失,茉茉立马转身抱住苏荷的胳膊撒娇了,刚才回来碍于人多她都不好意思。
“妈妈,短短几天不见,我就好想你了。”
苏荷笑着伸手搂住她,“我看你是玩的太欢脱了,压根都没想起来妈妈。”
“哪里有啊,还是在家好,回到家会有种说不上来的舒心感。”茉茉像个树懒一样挂在妈妈的身体上往屋里走去。
“好了,这么大了还撒娇,赶紧上去洗洗休息一会吧,坐了那么久的飞机肯定累了。”苏荷捏了捏她的鼻子,“你看你,就这几天皮肤都糙了,明天妈妈带你去做做晒后修复,免得皮肤受损。”
“好。” 茉茉乖乖听话,然后上楼洗澡补觉去了。
在泰国的几天,她没有一天是睡好的,所以这一回来,睡在自己的床上,尤其还有陪伴她好多年的长颈鹿放在旁边,这一刻是无比的安心。
很快她便进入睡眠,一觉睡到晚上六点多,苏荷上来喊她吃晚饭才醒。
爸爸最近有新的电影在筹备,目前正是招商引资阶段,每天都很忙,所以晚饭又是茉茉和妈妈两个人。
这样的日子她已经习惯了,从小到大爸爸一直都是在外面的时间比较多,所以他每次回来,茉茉很珍惜和他相处的时间。
因为中午吃的不少,下午又一直在睡觉,所以晚上她并不怎么饿,就吃了一点沙拉就饱了。
吃完饭之后,她就和妈妈在后花园里乘凉。
日落之后,花园里吹来的风都凉快了不少。京市的风比起泰国来说不知道要好多少,那里的天气真的让人难耐。
泰国……她又不自觉地想起了泰国。
简直让她觉得和噩梦一般的地方。
她一直想赶紧忘记,可是总是事与愿违,越是提醒自己忘记,自己反倒越容易想起来。
“去泰国这几天,都去哪里玩了?”苏荷扇着蒲扇悠悠地开口问她。
茉茉一愣,立马将自己的思绪拉回现实。
“齐齐带我去普吉岛了,那里的海水很好看。”
她只是简单说了一句,对那场安排很丰富的游玩,最后只剩下一个惨兮兮的回忆了。
再多,她也说不上来了。
没一会,她瞧见妈妈又想继续问,她突然想起来皮翁爷爷送给自己的东西,立马抢在她开口之前说了。
“对了妈妈,我还给你带了礼物。你等我一下,我上楼取一下。”说完她便快速往楼上跑去了。
“慢点。”苏荷出声提醒她小心台阶。
“好……”楼梯旋转处传来她的回音。
很快,茉茉便捧着精美的盒子走下来了,她将东西轻轻放在苏荷面前,然后有些兴奋地问她。
茉茉还不及他手掌大的脸上挂满了泪痕,就这么被他抵在芭蕉树上,今天穿的又单薄,此刻后面凹凸不平的树干磨蹭着她的后背,有点疼。
可是她哪里敢抱怨什么。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放过我?”茉茉试图在和他讲道理。
不过这人看上去似乎也不是那么讲道理的人。不然也不会因为这一点小事就对自己这么暴力暴行。
可她现在除了跟他讲道理之外,也并没有其他好的办法了。
付云归听着还真认真歪着头思索起来了。
不过他一时也想不到什么能够让自己舒心的方法,再加上他本身耐心就不多,索性一会就不想了。
“不如这样,我在你这脸蛋上刻一个属于我的标记,这辈子就给我当牛做马吧,随叫随到。”说着他还伸手在她的脸颊上比划了一下位置。
“就在这里,刻个十厘米的云字就好,我也不贪心。”
“不……不可以。”怎么能这样呢,这要求也太过分了。
哪个女生能接受在自己的脸上刻一个十厘米的字啊,她光听着就觉得脸颊已经开始疼了,还滋滋往外冒血。
有点吓人。
“不可以?”
她刚上来的气势被他一句漫不经心的反问又瞬间压了下去,“你……你换一个。”
“再说我不是泰国人,我马上就要回去了,做不到你提的一辈子当牛做马的要求,你换个现在就能解决的。”
茉茉的语气越说越弱,反正只要他能同意,就算让她再卑微一点都可以。
“这倒也是啊。”
茉茉听闻他有些松口的语气,自己立马也松了一口气,好像这人也不是那么的不好说话的。
“那我就勉强挖一只眼睛吧。”付云归说着还上手摸了摸她的睫毛,“眼睛长的还挺漂亮的,留一个给我无聊的时候玩玩,打发一下时间好像也不错。”
说着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小型的锋利刀,单手掀开刀盖将刀尖抵在她的眼尾处,“刚才是哪只眼睛先看见的?我就挖哪只,这很公平吧。”
“我这人最讲究的就是公平。”他又补了一句。
“……”这可太公平了。
茉茉简直欲哭无泪,吓得赶紧把眼睛闭起来。
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怎么会有人把挖人家眼睛说的好像在挖野菜一样的简单呢。
她现在真的十分后悔啊,后悔自己刚才为了贪图一时的凉快而走入歧途了。
“不说话就是同意了。”
“不不不。”这条件提的是越来越过分啊。
茉茉拼命的摇头反抗,可眼睛就是不睁开,她怕自己一旦睁开了,那把锋利的小刀就会直接插进她的眼里,然后一下就挖走她的眼珠了。
不行,她不能没有眼睛。她还有美好的未来还没等到呢,怎么可以没有眼睛啊。
“这也不行,那也不管。那就只能抹你脖子了。”
付云归拿着尖刀的手顺势往下,在距离她脖子大动脉不过两厘米的上方停住了。
茉茉立马屏住呼吸,浑身僵凝,一下都不敢乱动,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自行戳上去,然后一命呜呼。
“我答应第一个行不行?”退而求其次,她觉得再僵持下去,保不齐他下一秒会不会直接要了她的命。
人总是在对比之中才能做出万难选择,要是让你选择今晚吃红烧排骨还是粉蒸排骨,你可能会犹豫半天做不出决定。但是要是让你选择是负债一百块还是负债一千块,那肯定很快就选择前者。
此刻茉茉就是这样的心理,比起挖眼睛和抹脖子,那肯定是在脸上多一个疤痕来的划算。毕竟要是没了命,还要这脸干啥。
再说他提的一辈子给他当牛做马,那都是后话了,等齐齐的婚礼一结束,过两天她就直接回去了,到时候消失的让他找都找不到。
还这辈子给他当牛做马,想得美,下辈子吧。
付云归抿着唇摇头,“刚才给过你机会了,你没珍惜。”
“我现在珍惜行不行,再给一次机会吧?”
话从口出的那一瞬间,传进自己的耳朵里,自己听着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大概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她会求着别人在自己脸上随便划拉了。
“小叔,你干嘛?”
正在茉茉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付齐雨突然从不远处跑过来了。她看茉茉好久都没到,以为她人生地不熟走迷路了,便想着出来寻一寻,哪成想会看见眼前这副景象。
自己的小叔掐着好朋友的脖子,而茉茉像个小白兔一样在他手下无助又可怜,眼巴巴地看着自己。
盘子里的花环撒的到处都是,被他踩在脚下,七零八落碎一地。
而茉茉看见了好友突然出现,像是看见了唯一的救命稻草。可是她脖子正被他威胁着,想说些什么也开不了口。
而且她也不敢说点什么,万一哪句话说的不对他的心意,那她恐怕死的更快。
不过这人竟然是齐齐的小叔,这么年轻的小叔,她从来没听齐齐提起过。
也难怪,这么凶狠的人,怎么能和那么善良可爱的齐齐是一家人啊。
“她是我好朋友,你干嘛这么粗鲁,放手啊。”
“怎么和长辈说话呢?”
“你爸平时就这样教你的?”
虽然是很平常的语气,不过付齐雨还是听出来了他的不满和随时可能迸出的怒气。
他此刻就是一头随时向猎物发起攻击的狮子,稍有不慎,可能她和茉茉都得被他整死。
付齐雨立马示弱,低着头和他说了一声对不起,然后才又缓缓开口,“小叔,先放开吧?”
付云归睨了一眼还算识趣的侄女,看在她今日大婚的份上,还算给面子,抽回了扼住女孩脖子的手,刚才青筋暴突的手立马又恢复原样,随即靠在树上点了一支烟叼在嘴里。
“她打扰了我的兴致,惩罚一下。”
茉茉的脸被他刚才的粗鲁动作掐的通红,待他一松开,她下意识地深深呼吸几口新鲜的空气,因为呼吸的有些急促,反而被呛了好几口,一时咳嗽不断,不过她也瞬间感觉自己还活着,有种好不容易捡回了一条命的感觉。
她平生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样粗鲁对待。也不能说是粗鲁对待了,这一瞬间都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了。
“茉茉,你没事吧?”付齐雨赶紧走过去问她。看她脖子处一片通红,脸上的手指印清晰可见,不由得心疼起来。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