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蛋糕。
“沈晓北,你在发什么神经?”
许向南似乎看不过去我那一副正主的模样,嘲讽道。
一旁的宋欣冉则是眼泪呼之欲出,自然地躲在了许向南的身后。
看来就连今天,我和许向南都没办法好聚好散了。
我强忍着不适,去翻找背包里的止疼药,嘴上继续回怼:
“今天她不滚,我就让你滚。”
“还是说你认为宋欣冉比得上你们许家40%的股份?”
许向南清楚我话里的意思。
八年前,我父亲作为许向南的老师,在地震里因救许向南身亡。
母亲早逝的我,一夜之间成了孤儿。
许向南家里也突然破产,父亲的丧事儿还没办完,我就不得不用父亲留给我的遗产,帮许家填补商业漏洞。
也正因如此。
作为许家给我的报酬,许父给了我许家40%的股份。
倘若哪天我跟许向南离婚,他绝大多数财产都会在我名下。
许向南猛地变了脸色,盯了我半晌。
他最终还是松了口,将不情不愿的宋欣冉打发出去。
可他也没打算让我好过。
刹那间,蛋糕被他掀翻在地。
他淡淡说着:
“欣冉说了这家不好吃,我就帮你清理了。”
我心中一颤。
蛋糕上“七周年快乐”的字样被摔得稀巴烂,就如同我跟许向南这稀巴烂的婚姻。
见我反应不大,许向南更加不解气,一脚踩在了蛋糕上,说的话也更难听了。
“还过纪念日?我们之间还有什么能纪念的。就算你不嫌晦气我还嫌。”
“你要是真想庆祝,就滚去外面跟别的野男人去庆祝,别在这假惺惺装给我看,恶心的我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现在要是有人问我最想要的纪念日礼物,我绝对说是离婚证!”
原来他也记得今天是纪念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