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再看,走出病房,看上去在打电话摇人。
护士们的手脚麻利,10分钟后,我和小鱼的所有物品被移送到宽敞明亮的新病房。
小鱼早上被抽了10管血,又半昏半睡过去。
单人病房外,何韩正在和院长以及主治医生谈话。
进来后,眉头拧成一个川字,开口就是责难,“A国专家多,你怎么反而带着孩子回来受罪?”
她弯腰,轻轻打开凉被,被骨瘦如柴的小身体刺激到眼睛涨红,“既然没有本事撑下去,为什么不回国找我们?!”
我刚想开口说话,她箭无虚发,刺痛我心,“斗不过严梦一走了之,已经是无能至极。还玩带球跑的戏码,结果孩子也没养好,真是令人失望透顶!!!”
我冷冷看她,嘴巴刚张开三分之一。
她揉着太阳穴,又再次打断我的未出之言,“我以为你挺聪明的,结果根本不中用。”
“严梦能使什么样的手段?无非给利益,谈生意,借故天天留住奇伟激怒你。你呢?3年婚姻你还玩不转这套,平白把男人往外推出去!”
“你但凡也学着假扮柔顺,别天天爱爱爱的,只要不过问男人去向,林家能让孩子病情严重到这地步?”
她频频摇头,长叹出一口长气,冷峻的面容看向我,“江次,如果奇伟没来B市,这一辈子你都要瞒着孩子的事吗?”
可笑,我想瞒?
我巴不得全天下知道,好好臊一臊林家,顺便膈应膈应严梦,甩她十几个大嘴巴子。
“A国做个检查1万刀起,保险公司又拒绝赔付,离婚时的100多万全用光了,实在支撑不起才回来的。”
见她又要发作,我立刻抢过气口说话,“离婚时,我把林家所有人的联系方式拉黑,只有严梦搞媒体,有私人推特账号,我找过她。”
何韩的眼神危险起来,身体也坐直,琢磨出点别的意味,“她没看见?”
我摇摇头,“不。我们还加了微信。我将小鱼的事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