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玄澄白子菟的其他类型小说《小兔子乖乖,被反派强行拥入怀玄澄白子菟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玄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偌大的客厅只剩下白子菟跟傅忱。白子菟睁着圆溜溜的杏眸,示意傅忱快吃。傅忱指尖微微一滞,而后还是优雅的,缓慢地捏起一个鸡蛋,再次敲开,剥去蛋壳。这一顿饭着实不算好吃,但是确是傅忱吃得最满足的一顿。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谁特意地为他做过饭。就连自己的妈妈也没有。恍惚间,他想起了很多年前。那是一段如噩梦般的岁月,至今回想起来,仍能感觉到那刺骨的寒冷与无尽的绝望。那时,他刚从傅家“走丢”。其实他心里明白,这哪是什么走丢,不过是被傅家无情的抛弃罢了。他就像一片被狂风卷起的落叶,在街头无助地漂泊着。有一天,他在街头流浪时,路过一个小巷子。巷子里传来阵阵饭香味,那味道就像有魔力一般,吸引着他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他看到了一户幸福美满的小家,那屋子并没有很...
《小兔子乖乖,被反派强行拥入怀玄澄白子菟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偌大的客厅只剩下白子菟跟傅忱。
白子菟睁着圆溜溜的杏眸,示意傅忱快吃。
傅忱指尖微微一滞,而后还是优雅的,缓慢地捏起一个鸡蛋,再次敲开,剥去蛋壳。
这一顿饭着实不算好吃,但是确是傅忱吃得最满足的一顿。
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谁特意地为他做过饭。
就连自己的妈妈也没有。
恍惚间,他想起了很多年前。
那是一段如噩梦般的岁月,至今回想起来,仍能感觉到那刺骨的寒冷与无尽的绝望。
那时,他刚从傅家“走丢”。
其实他心里明白,这哪是什么走丢,不过是被傅家无情的抛弃罢了。
他就像一片被狂风卷起的落叶,在街头无助地漂泊着。
有一天,他在街头流浪时,路过一个小巷子。
巷子里传来阵阵饭香味,那味道就像有魔力一般,吸引着他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
他看到了一户幸福美满的小家,那屋子并没有很豪华,甚至可以说是简陋至极,那扇大门都已经锈迹斑斑。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看似平凡又破旧的家,却让他的心中生出了一种强烈的渴望。
他渴望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家,渴望能像眼前这寻常人家一般,一家人围坐在温暖的餐桌上,吃着热气腾腾的饭菜,欢声笑语,没有痛苦,没有抛弃。
可是,他知道,这种平常人触手可及的幸福,对于他来说,就像是夜空中那遥不可及的星星,只是一个奢望。
后来,他被自己的外公接走了。
当他被带到东欧时,他才渐渐了解到自己的身世。
原来,他的母亲是东欧一个小贵族的千金,年轻的母亲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遇到了他的父亲,两人一见钟情。
母亲深深地爱上了父亲,爱得那么纯粹,那么热烈,以至于她甘愿放弃自己尊贵的身份,不顾一切地和父亲在一起。
然而,直到傅忱出生,母亲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都被蒙在鼓里,她竟是别人婚姻中的第三者,而傅忱,也成了一个不被祝福的私生子。
他名义上的父亲之所以会和母亲在一起,完全是为了母亲背后的势力,他们的爱情就像是一把被蜜糖掩盖的刀,随着时间的推移,蜜糖一点点被舔舐掉,那锋利的刀刃终于露了出来。
母亲对父亲的爱已经深入骨髓,爱到发狂,爱到可以背叛自己的家族。
在母亲的帮助下,傅家一步步从一个普通的世家崛起,成为了世家之首。
可母亲的这一做法无疑是彻底得罪了外祖父,但家族的荣耀与尊严不容侵犯,母亲因此被逐出家门。
即便自己的母亲是外祖父家唯一的孩子,也不例外。
而父亲在利用完母亲之后,觉得她已经没有了任何利用价值,而且此时母亲也已经是个普通的,平凡的女人了。
于是,父亲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父亲的原配夫人狠心地将年幼的傅忱也丢弃了。
没有人敢站出来说什么,包括他那已经被爱情冲昏头脑、自身难保的母亲。
从此,傅忱就在这艰难的环境中苦苦求生。即便回到了东欧,等待他的也不是温暖的港湾,而是残酷的训练。
那些训练的日子如同地狱一般,没有人因为他只是一个八岁的小孩而手软。
在掌权者眼中,他只是一个需要被打磨成工具的物件,没有情感,没有怜悯。
他们需要的,是一个有着血缘关系,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个能够维持家族荣耀的商人而已。
就连他的母亲,对他也是不冷不淡。每次看到他,母亲都会在他面前诉说着对父亲的嫌弃和埋怨,却从未关心过他这个在苦难中挣扎的孩子。
唯一能够跟他聊天说话的,便是沈毅,他们家庭医生的孩子。
也是在这样心理跟身体的双重折磨下,复仇的种子在傅忱幼小的心灵中深深地种下。
他暗暗发誓,一定要让那些伤害过他和母亲的人付出代价,一定要夺回傅家属于自己的一切。
外祖父对他要求十分严格,无论是灵活的头脑还是身体素质。
于是在那段暗无天日的训练时光里,傅忱的腿受了伤。
本来只是一个小伤,可对于一个身心都饱受创伤的孩子来说,这个伤口却因为心理上的痛苦和压力迟迟不见好。
就像一道无法愈合的裂痕,不断地侵蚀着他的身体和灵魂。
即便是后来掌管了家族,并将家族发展成当地首屈一指的贵族,或是回国重新夺回了傅家。
他的心头始终像是缺了一块什么,空荡荡的。
直到那天他处理完事情从东欧回来,遇到了白子菟。
……
忽然,手背覆上一只温热的小手,打断他的思绪。
傅忱转过头,撞进了那双满是担忧的眸子。
这一刻,他像是找到了自己的根一般。
身上因为不好回忆的戾气跟冷意都在无声间消散。
“傅忱。”少女怯生生地开口,似乎不明白眼前男人突然就心情不好。
她有些犹豫地继续说道:“不好吃的话,就别吃了。”
她的声音很轻,轻得就像一片羽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迫。
傅忱的笑着,声音中透着愉悦。
他伸出手,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撩起少女散落在脸颊旁边的发丝,那发丝如同黑色的绸缎一般,从他的指尖滑过。
“不,很好吃。”
他俯身,双手顺着少女的手臂往下,牵起她细长如青葱般的手指,拢在手掌心:“比我吃过的任何一样东西,都好吃。”
说着,他眼中情绪翻涌着,透着白子菟看不明的亮光,便只听到男人一字一顿地开口:“所以,你愿意给我做一辈子的西红柿炒鸡蛋吗?”
“啊?”
白子菟迷茫眨了眨眼睛,但突然想到系统下午说的,想要捉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抓住他的胃。
她歪着头想了想,觉得这应该是一个增进感情的好机会,于是她乖巧地点了点头:“愿意啊。”
男人漆黑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眼前的少女,那眼神中的专注和严肃:“白子菟。”
白子菟一下子愣住了,她下意识地坐直了身体。
大概是静谧的空间让她心里有些紧张。
她无意识地咬着唇瓣,似乎认识这么久了,男人还从来没有这么严肃地叫过她的全名呢。
她回忆着过往,开心的时候,他会带着满满的宠溺叫她未婚妻;
平时,他会温柔地称呼她为小公主。
正想着,她的下巴突然被人钳住,那力道不大不小,却让她瞬间回过神来。
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少女娇嫩的唇瓣。
他的眼神深邃而炽热,语气严肃:“这是一个承诺,决定了就是一辈子。”
白子菟被他看得心中有些发虚。
一辈子吗?
她的心中闪过一丝慌乱。
可是,她是来做任务的啊,任务做完她就得离开这里了。
她的脑海中像是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说不能轻易承诺,一个又觉得这是完成任务的好机会。
就在这时,系统在她的脑海中大声叫嚣:宿主大大,答应就完事了!!你走了之后不是有替身吗?
白子菟听了,觉得系统说得有道理,于是她深吸一口气,看着傅忱的眼睛,坚定地点了点头:“嗯,一辈子。”
听到自己想要的承诺,傅忱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只觉得喉咙有些发干。
此时他的脑海里像是有一团火焰在燃烧,只在叫嚣着一个念头。
他想吻她,想将眼前这个少女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想着,他也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他缓缓地低下头,朝着少女那粉嫩的嘴唇吻了过去。
这一次,他像是摒弃了自己作为猎人的冷静和理智,放下了所有的伪装和算计,而是甘愿为眼前的少女而沉沦。
他先是蜻蜓点水般轻柔地触碰了一下少女的嘴唇。
而后,他像是一个情窦初开、冲动的毛头小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加深了这个吻。
以往那端着的什么理智,什么圈养的心思,通通都被他抛在了身后,仿佛在这一刻,整个世界都只有他和眼前的少女。
他的舌尖轻轻撬开少女的牙关,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那炽热的气息在两人的口腔中交融,似乎要生生世世,永远也不分开。
系统:进度100%。宿主大大你太棒了!!!
从春到冬,四时更迭。
只有花园里那娇艳欲滴的玫瑰始终不败。
隔着玻璃,屋外的飞雪也没能将娇艳的玫瑰压垮。
满身风霜的男人回到房间,看到的便是那穿着浅紫色家居服的少女,正站在落地窗前,透着玻璃看着窗外娇艳的玫瑰。
月光洒在少女身上,为她镀上了一层清晖。
窗外漫天飞雪,淡月如霜。
屋内开着暖气,温暖如春。
男人的眼里只有落地窗前的那一抹倩影。
这是他的心之所向,他心中的乌托邦。
这一刻,浪漫彻底具像化了。
傅忱勾起一抹满足的笑容,迈开脚步一边靠近少女,一边将身上沾着雪花的外套脱下,只留下一件深紫色衬衫。
他微微俯身,双手交叠放在少女腹部,以极具占有的姿态将少女圈在怀中。
这个动作他做了千百遍。
每次只要在少女面前,他便会主动俯下身子,圈住那个娇小的少女。
不敢用力,也不敢放手。
少女似乎被他养胖了些,身上软肉多了点,不胖不瘦,手感刚刚好。
白子菟感觉到后背贴上了一具略带冰冷的胸膛,也没有回头看看那个男人。
她的眼底只剩下窗外一片艳丽的红色,好奇地问着身后站着的男人:“为什么大冬天,玫瑰不会凋谢?”
傅忱将她冰冷的小手紧握,霸道地将五指挤进她的手心,低头轻轻地吻了她的耳垂,低笑着:“只要你喜欢,玫瑰就永远不会凋谢。”
白子菟脸颊羞涩地浮起一抹红晕,继续欣赏那娇艳的玫瑰。
怎么哪哪都能调情?
老不正经!
不知羞!
傅忱眼尾微微上挑,似乎不满意少女的视线只有眼前的玫瑰,他将头轻靠在少女的肩膀上,声音懒散,像好听的大提琴:“玫瑰有我好看?”
少女这才屈尊回头。
因为将头靠在她肩上的缘故,傅忱弓着背,衬衫隐隐勾勒出他背部线条,几笔描绘出窄腰。
他的衬衫最上面两颗纽扣解开了,每次只要他微微用力,那紧绷的肌肉便会透着那薄薄的衬衫描绘出来。
宽肩,窄腰,长腿,极具力量感。
却总爱戴着那副金丝眼镜,斯文,清隽。
白子菟有些不自在地将头转回,“没有。”
傅忱目的达到,浅浅一笑,望着少女微红的耳尖,恶趣味轻轻地咬了一口。
酥麻的触感传来,少女吓得惊呼一声,不满地开口:“你干嘛?”
男人没有说话,而是收紧手臂,望着窗外的飞雪。
半晌,他语气轻柔问怀中少女:“想堆雪人吗?”
少女抬眸,眸底满是惊喜,声音软软的问道:“可以吗?”
傅忱爱极了少女这副依赖他的感觉,低头在她耳边轻轻一啄:“当然可以。”
白子菟眼底迸发出巨大的欢喜。
说来让人笑话,她活了两百多岁,从未见过雪,也没堆过雪人。
前世自己还是兔子精的时候,生活在四季如春的南方,压根就没见过雪。
上个位面就更别说了,她是夏季的时候才来到那个位面的,还没等到冬天呢,任务就完成了。
系统知道后,有些心疼的开口:宿主大大,要不我们这个位面结束后先别脱离位面吧,我们可以先去玩一圈再离开。
白子菟惊喜:“真的可以吗?”
系统点了点头:当然啦!
鼻尖传来轻柔的触感,男人轻轻地捏着她的鼻子,语气淡淡的,但依旧能听出一丝不满:“又发呆?”
少女转过头,杏眸瞪得更圆更大了:“不要捏我鼻子,都塌了。”
男人轻笑,又偷偷地捏了一下:“行,走吧我的小公主。”
白子菟被男人牵着来到衣帽间,套上了厚厚的棉袄,一顶小兔子形状的帽子戴在她头上,露出一双圆溜溜的杏眸,像极了一只真正的小兔子。
傅忱给白子菟戴上手套后,牵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待快走出房门的时候,白子菟停住脚步:“等一下。”
傅忱停住脚步,便看到白子菟挣脱开他的手,蹦蹦跳跳的回到衣帽间。
再次出来时,她的手上拿了一件大衣跟一条围巾。
她将大衣递给傅忱,难得贴心开口:“你要穿上,外面冷。”
傅忱低笑,眼底满是宠溺。
他接过少女亲手递过来的大衣,动作缓慢而优雅的穿上。
看白子菟拿着围巾,傅忱下意识的想要俯身,却被她阻止住了,声音透着厚厚的围巾传来,软软糯糯的:“我够得着。”
说完,她踮起脚尖,学着傅忱给她戴围巾的样子,将围巾套在了他的脖子上,戴好之后还满意的拍了拍。
“走吧!”
傅忱牵住了白子菟的手,来到了花园里。
夜色幽悄,月似白霜,飞雪还在下。
白子菟仰起头,满天的雪花自黑暗中的虚空飘洒而下,落到她的脸上,瞬间被热气融化,凉凉的。
她惊叹出声:“哇~真好看。”
白天里清扫得干净的花园小路又被覆盖住了一层白雪,就像是糖霜一般。
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上打上飞雪,美得惊心动魄。
白子菟欢快地跑上前去,用手攥了一个雪球捧在手心里。
她像是献宝一般跑到傅忱面前,杏眸眨啊眨,柔柔地问了一句:“能吃吗?”
她就像个懵懂无知的孩童,全心全意地依赖着他,满心满眼只有他。
“不能。”
男人残忍摇头,用手扫了扫她头顶落下的雪花。
“那我舔一口呢?”少女歪头,满眼好奇。
“也不能。”
男人说着,顺便将她手里的雪球给拿走了。
白子菟不满地鼓起脸庞,圆圆的脸蛋被冻得微微透着红,看得让人想咬一口。
傅忱想着,还未行动,少女已经抬起脚步跑开了。
风雪中传来少女欢快的声音:“我看过别人怎么堆雪人!”
说着,少女蹲下身子,在雪地上滚了一个圆滚滚的圆球:“需要两个圆球!一个大一个小,然后给它们叠起来。”
少女费力地将雪球堆成一个葫芦状:“然后……”
话音刚落,雪人塌了。
少女呆愣愣地看着眼前碎掉的雪人,转过头,有些无措的看着男人。
傅忱狭长的眸子泛着笑意,唇角微微一动,刚想迈开步伐走向少女。
却见白子菟伸出手阻止,声音倔强:“别担心,我可以的!”
接着少女再次蹲下身,一边絮絮叨叨,一边跑来跑去的滚雪球。
整个别墅空荡荡的,掩埋在一片雪色中。
只有花园里,少女清脆的笑声响彻。
傅忱不知不觉也跟着笑了起来。
这幅场景太美了,不是吗?
让他不自觉沉溺其中。
不过一会儿,少女真的将一个雪人堆成了。
眼见雪人还差眼睛跟鼻子,少女在地上捡了两颗石子充当眼睛。
又摘了一朵玫瑰插在雪人的嘴巴处。
想着白色太过单调了,她还将自己粉色的围巾拿了下来,圈在了雪人的脖子上。
一个滑稽十足,圆润到看不出模样的雪人就这样被白子菟创作出来了。
上一任皇帝并非明君,东宫太子又是酒囊饭袋,只会收刮民脂。
新皇登基后,减免赋税,大兴农利,百姓们被压迫的生活难得有了一口喘气的空隙。
再加上这次灯会是由皇家出钱,一为庆贺新帝登基,二为祈福来年五谷丰登。
所以百姓们对这次灯会早就期待已久,准备的也格外充分。
夜幕下的皇城,被绚烂的灯会点亮。
就连天上那轮弯弯的残月都失了颜色,恼怒的藏在护城河里。
五颜六色的灯笼,挂满了大街小巷,绵延不绝的护城河中,静静的流淌着许多花灯,承载着百姓们的心愿。
白子菟一袭娇嫩的粉色衣裙,乌黑的发丝随着少女走动扬起,轻柔的衣裙迎风飘动。如同一只翩翩蝴蝶,戏耍在人声鼎沸的街上。
但令人咋舌的是,无论少女走的多快,身形多灵活敏捷,一个头戴帷帽的男子总能紧紧的跟随在她身后。
“我想要这个!”
少女停在一个贩卖面具的小摊贩前,描绘着各种动物形状的面具静静地躺在摊贩前。
她那灵动轻快的声音引得过往的男子连连驻足,回头张望。
“看什么看?眼珠子不要了吗?”
“没看到人家旁边已经有个俊俏的美少年了吗?”一个蛮横的大婶,没好气的揪着自家的丈夫,将他拖着走。
“哎哎哎,轻点轻点!那男人包裹的那么严实,你怎么就知道人家长得好看了!说不定是个丑八怪呢?”那男人似乎是觉得自己的面子过不去,不由得大声反驳。
白子菟耳朵竖起一听,双手叉腰,娇俏的声音响起:“他就是长得好看!天下第一好看!”
“呵呵。”
低低的笑声响起,一阵微风吹来,撩起帷帽,露出玄澄如刀削的下巴,高挺的鼻梁,还有那如寒潭一般深邃的眼眸。
宛若谪仙,惊为天人。
被风吹动的薄纱被一双小手紧紧拢住。
白子菟单手叉腰,详装生气:“他们刚才那么说你,不给他们看!”
帷帽下传来一个充满笑意的声音,只听他说:“小兔子,我很开心。”
白子菟一愣,转过头撞进一个充满檀香的怀抱,帷帽垂下的纱巾笼罩住他们二人,将喧闹隔绝在外。
玄澄已经拿起了摊上一个小兔子面具,熟悉的檀香愈发浓烈,冰冷的手指滑过她的脸颊,一个兔子面具就戴在了她的脸上。
白子菟呆呆的望着玄澄,他的眸子里泛着温柔的笑意,如同星辰一般闪亮。
周遭喧嚣,人声鼎沸,但是他的眼中只有她。
“娘亲,那边的大哥哥大姐姐在干嘛呀?为什么不给小英看?”
一个清脆的孩童声音将她的思绪拉回,有那么一刻,她仿佛要溺死在那双泛着温柔的眸子里。
她往后退开一步,从帷帽中钻了出来。
脸颊发烫,胸膛那颗心跳的有些快。
似乎是要掩饰尴尬,她从摊贩上拿起一个黑色蛇形面具,歪头一笑,圆圆的杏眸弯成一轮月牙,朝着玄澄甜甜的开口:“我帮你戴。”
玄澄修长的手指撩开帷帽,一个香甜的气息袭来。
白子菟身量堪堪只到玄澄的肩膀处,本来需要垫着脚尖才能够得到。
岂料白皙的手掌按住白子菟的肩膀,温热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衫传来,交换二人体温。
玄澄脊梁微微一弯,温柔的勾唇:“别动,我俯身便好。”
白子菟仰头,眼眸里盛满了他的倒影。
她唇瓣微微张开,似乎是被这句话惊呆了。
万家灯火,花灯摇曳。
天空绽放了烟火,不远处传来惊艳的欢呼声。
璀璨的烟火倒映在少女眸中,潋滟出璀璨的花朵,可是玄澄却觉得,不如刚才好看。
因为刚才她的眸子里有他。
只有他。
玄澄敛下眸中其他想法,伸手轻轻的掐住白子菟露在外面半个圆嘟嘟的小脸。
“在想什么呢?帮我戴上。”
白子菟回过神来,脸颊微红,手忙脚乱的帮玄澄戴上面具。
内心一阵兵荒马乱。
“想什么呢?”察觉到白子菟在愣神,玄澄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发顶。
“我……我想吃糖画,蛇形的。”
不知为何,白子菟此时只觉得内心乱的很,需要吃点甜的,但是话说出口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脸色爆红。
吃,蛇……
玄澄狭长的眸子里,凝聚了一片深不见底的欲色!
半晌,他的长睫微动,掩盖住眸中情绪,声音依旧清冷,只是带上了一丝沙哑:“好,我去买。”
看着玄澄的背影,白子菟松了一口气。
见四下人潮涌动,她逆着人群便随处找了个角落蹲了下来。
白子菟朝着神识里面的系统问道:“0438,我怎么感觉是我沦陷了?”
系统惊恐大叫:宿主大大!!做任务的时候爱上任务对象是大忌!!大忌啊!!
白子菟双手托腮,不自觉碰上那张兔子面具,脑海中又想起刚才男人修长的手给自己戴上面具的模样。
心,跳的更厉害了。
系统一瞧,直到已经没救了。
还好自家宿主遇到的是这个男人……
算了,反正他们两迟早也是要在一起的,统子它就不操心了。
┗(▔,▔)┛
白子菟突然想到了什么,好奇的问:“现在反派boss的好感度是多少了?”
系统一查进度,也是震惊了:90%了宿主大大!
白子菟语气中带着一点失落:“是不是好感度到达100%我就要离开了?”
系统点头:按理说是这样,只要100%了,宿主大大的身体就会由我们系统码出的数据代替。宿主大大就能全身而退啦……
说到后面,系统语气越来越弱,不知道为什么,它总感觉这个位面的反派boss很奇怪,似乎已经脱离了他们快穿局的掌控……
白子菟失望:“好吧……”
“吱吱?”
一个清润的声音响起,白子菟抬头一看,一张俊脸映入眼帘。
嗯?
有点印象,但不是很熟悉!
白子菟站起身,在脑海里搜索这个人的身份。
系统无语:叶承恩啊!你的救命恩人!
白子菟这才恍然大悟:“叶承恩!”
也不能怪白子菟,叶承恩跟一个多月前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一身黑色华袍流光溢彩,撑起他颀长的身姿。
跟之前相比,眉眼间少了几分温润,多了几分少年帝王的霸气。
“真的是你?”叶承恩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
他上下打量眼前少女。
乌黑墨发垂至腰部,头上只简单的用一根白玉簪子束起。
脸上是一个白色的兔子面具贴合脸部,露出小巧的下巴。精致的小脸只透露出一双圆滚滚泛着水雾的杏眸,还有那嫣红昳丽的唇瓣。
一身粉色衣裙裁剪合适,勾勒出少女纤细的腰肢。
发丝迎风而动,宛若人间精灵。
他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艳,果然如自己预想中一般,娇俏可爱。
白子菟开始了漫长的养伤生涯。
而玄澄一天来三趟,每次来都是来监督白子菟喝药。
又一次,白子菟刚喝完药,眉头紧皱。
白子菟朝着神识里系统吐槽:“好苦好苦,我怎么感觉这人是故意的?!”
系统声音阴阳怪气的响起:怎么可能呢?你不都说了吗?人家人多好多好的,怎么可能会是故意的?肯定是在关心你的身体健康呀~
愣神片刻,一颗蜜饯已经塞入她微启的红唇。
白子菟满足的眯起了眼眸,点头:“0438,我觉得你说的对!“
系统:……没救了。
但是,白子菟也不是喜欢吃苦的人。
她睁着双眸看着面前这个如仙人一般的和尚,试探性的开口:“玄澄大师,我觉得我好得差不多了……”
玄澄漂亮狭长的眸子微弯:“白姑娘,切莫讳病忌医……”
眼前的少女眼眸垂下,嘴角都耷拉下来了,像极了一只被人抛弃的小猫。
真可爱,好想随时揣在兜里带在身上啊!
他唇角微勾,眸里闪过一丝暗色:“以后,别逞能胡乱给别人挡什么箭了。”
白子菟欲哭无泪的点头,都怪系统!
说什么一定要报恩,还要帮人挡什么死劫。
早知道会这么痛!
她才不干这种傻事呢!
见少女可怜兮兮的样子,他最终还是不忍心:“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帖药。”
什么?
白子菟抬头,亮晶晶的眸子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和尚。
从她这个角度,可以非常清晰的看到玄澄漂亮狭长的眼眸,以及额间的一点茱萸。
察觉到少女的眼里的神色,玄澄嘴角微勾。
好看吗?专为你而打造的。
不一会儿,少女杏眸泛着水光,整个人昏昏欲睡的模样。
玄澄替少女拢好被子,道了声:“好好休息。”
便端着药碗走了。
望着和尚离去的背影,就连走路都这么好看!
真好看,怎么会有人长得这么好看呢!
可惜了,是个和尚。
嗯?
和尚!
白子菟睡意消失,这才想起什么不对劲的地方:“0438,这个位面的反派不是个和尚吗?怎么会喜欢上女主?!”
系统挠头:我也不知道啊,但是这个反派是被我们系统判定为SSS级超级大反派的!我们系统是绝对不会错判的!
白子菟表示怀疑:“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你看他那样像是会动凡心的样子吗?”
说完,她还表示肯定的点点头:“而且,他看着也不像是大坏蛋啊!”
系统:……论那我天真单纯(蠢)可爱的宿主。
——
翌日。
木色窗棂外,天空破晓。
窗外的翠竹染着昨晚寒凉,与晨光碰撞,凝结成微凉的水珠。
饭头僧忙着做做早膳,炊烟袅袅升起。
给清冷的镇龙寺带来几分烟火气。
白子菟努努鼻子,总觉得身上似有千万斤重。
她挥舞着四肢艰难的翻了个身子,忽然觉得耳边有什么东西在挠她痒痒。
不耐烦的开口:“吱吱——”莫挨老子!
?
“吱吱——”
睡意全无,白子菟猛地睁开眼睛。
入目是一条长长的触须。通身青绿,爪牙上似乎还带着倒刺。
是螳螂!
“吱吱——”救命啊!!!
白子菟汗毛都竖起来了,一蹦三米高,直接往被子外面爬。她慌不择路,已经爬到床的边缘还不自知。
房门被人推开,玄澄步履缓慢,白色袈裟衣角随风摆动。
待看清房内景象,他眉头微皱,身形一晃,下一刻便出现在了床的边缘。
手掌微张伸手一捞,那浅灰白色软乎乎的一团便在自己的手掌心。
对上那双水灵灵带着恐惧的眸子,玄澄喉结微动。
果然如自己预想中的一般,软萌,可爱。
只是那小小的一团惊恐的抱住他的中指,手舞足蹈的在胡乱比着什么。
玄澄微微蹙眉:“你说被子里有东西?”
白子菟一愣,狂点头。
玄澄掀开被子,从床头处找到了一只通体绿色的螳螂。
白子菟吓得浑身一颤,紧紧的抱着玄澄的手指,叽叽喳喳的似乎在控诉什么。
“嗯,放心,我已经帮你抓住它了。”玄澄走到窗棂边,将螳螂往窗棂外一扔,那绿色的玩意儿便消失在了白子菟面前。
下一瞬,在白子菟没有看到的地方,螳螂像是被烈火焚烧一般,化为灰烬消失在了空中。
白子菟叹了口气,这才顺着玄澄的中指滑落,整只鼠瘫痪在了玄澄手掌心。
玄澄敛下眼里的暗色,抬眸便看到了乖顺躺在自己手掌心的锦毛鼠。
真是可爱。
回过神来的白子菟看着自己圆滚滚的小身体,欲哭无泪。
白子菟朝着系统吼道:“不是,我怎么又变成原型了?”
系统:宿主大大,我也不知道啊!它总不能说是某个反派因为妒忌你在别的男人面前露出原型了所以才这样弄的吧!!
“白姑娘?”
玄澄掀开被子后发现床上空无一人,似乎才明白过来眼前这只软萌可爱的锦毛鼠是白子菟,眸中闪过一丝诧异。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戳了戳白子菟的小肚子。
白子菟蜷缩了一下身体,将自己柔软的肚子埋了起来:……
啊啊啊啊——
难道没人知道肚子是鼠鼠的隐私部分吗?
怎么每个人都想戳鼠鼠她的小肚子啊!
玄澄嘴角勾弯弯,似乎心情不错,他好似很苦恼的样子:“没想到白姑娘是一只锦毛鼠。似乎叫白姑娘也不合适了,不如以后叫姑娘菟菟?还是小兔子?”
见掌中的小家伙瞪大了眼眸,他这才缓缓解释:“白姑娘莫误会,这是防止别人过多的猜测。”
白子菟一想,觉得也是。
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变回来呢。
老是叫一只锦毛鼠姑娘姑娘的似乎也不能够。
想了想,她还是点了点头。
“吱吱——”叫我小兔子!我喜欢小兔子!
“好的小兔子。”
和尚的声音清冷如松间晨雾,叫起人名来的时候尾调微微勾起,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缱绻。
白子菟脸红了。
脸上火-辣辣的,她挥了挥自己小小的两只爪子,似乎是想给自己降温。
但转念一想,她现在只是一只小老鼠,懂什么脸红呢?!
“咕噜噜——”
白子菟放下爪子,转而捂住肚子。
“呵呵。”
玄澄好听的笑声低低响起,白子菟直接将两个耳朵埋在了男人的手掌心中。
真的是!!
羞死鼠鼠了!
⁄(⁄⁄•⁄ω⁄•⁄⁄)⁄
最终,白子菟也没能自己挑选小礼裙。
傅忱换上西装后,迈着沉稳而优雅的步伐,在挂满华丽服饰的衣架间穿梭。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一件件精美的裙子,最终停留在了一条与他衬衫同色的深紫色中长裙。
他拿着裙子回到白子菟身边,将裙子递给还在愣神的白子菟:“换上。”
男人的声音让神游天外的少女猛地回过神来,望着眼前的裙子有些无措。
见少女依旧不为所动,男人靠近了些,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脸颊上:“不换?那我帮你。”
白子菟脸色爆红,连忙拿过裙子往换衣间走去。
不过一会儿,白子菟便换好衣服出来。
深紫色的小礼裙衬得她肤色更为莹白,裙子的长度如他所想一般,刚好盖住少女膝盖处的伤口。
似乎是察觉到了男人灼热的视线,少女有些无措地看着她,那小手无意识地揪着裙子,在上面留下一个小小的褶皱。
他的视线落在了白子菟那一头垂至腰间的卷发上。
傅忱伸出手,动作轻柔将那一头卷发轻轻盘起,接着拿起一个镶钻的发钗,小心翼翼地将发钗插入发髻中固定。
做完这些,傅忱的目光落在了白子菟那微微泛白的嘴唇上。他微微眯起眼睛,像是变戏法一般拿出几个颜色的口红:“想要哪个颜色?”
白子菟抿着唇,随意地指了指其中一个颜色。
男人漆黑的眸子泛着笑意,低沉的嗓音响起:“跟我选的一样。”
说完,未等白子菟有所反应。他伸出食指,用指腹轻轻碾了碾那支口红,又轻轻地将口红涂抹在白子菟的嘴唇上。
那动作缓慢而细致,认真而专注。
面前的男人靠得实在是太近了些,他的呼吸轻轻拂过白子菟的脸颊,带着微微的温热,那气息中似乎还夹杂着他独特的荷尔蒙味道,让白子菟的心跳愈发失控。
白子菟微微抬眸,刚好能看到男人狭长的眼眸,而此时男人漆黑的眸子带着一种几乎虔诚的神情,让白子菟误以为他并不是在给她涂口红,而是在膜拜什么神明。
想到这点,她的脸上迅速爬上潮红,明明是这么暧昧的场景……
她居然想到了神明,真的是罪过!
傅忱终于完成了他的“杰作”,他微微后仰,目光沉沉地盯着白子菟那被口红映衬得更加娇艳的嘴唇上。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满足惬意的微笑:“真美。”
说这,他将少女散落在脸颊的头发撩起,别在耳后。
在男人灼灼目光中,她感觉浑身不自在。
白子菟有些不知所措地眨了眨眼睛,试图打破这几乎要将她淹没的暧昧氛围。
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傅忱却突然伸出手,牵起白子菟的手,十指相扣,温热的触感传来。
她的耳边传来男人轻笑:“走吧,我的小公主。”
男人牵着她的手,朝着衣帽间外走去,似乎还顾及到她膝盖的伤口,他步履放得缓慢。
待路过那根被倚在角落的黑色拐杖时,他还不忘将那根拐杖带上。
——
傅忱跟白子菟来到宴会时,刚好是傅琸在台上演讲,正讲述他跟小白花钟又夏的爱情故事。
而傅琸身边站着一个长发及腰的少女,穿着一身纯白小礼裙,她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柔弱而美丽的气质,就像一朵在微风中轻轻颤抖的小白花,楚楚动人,轻易地便能勾起人们内心深处的保护欲。
台下正聚集一堆娱乐记者,纷纷拿着摄像机记录下这旷世奇恋。
这一举措,也是傅琸为了给钟又夏造势。
如傅琸所愿,今天的所有焦点都聚集在他跟钟又夏身上。
台下的人纷纷感慨钟又夏好命,居然能让傅家大少爷为她折腰,还举办这种上流宴会公开她的身份。
豪门少爷跟娱乐圈小白花!
多劲爆的娱乐新闻啊!
看来明天的热榜又是钟又夏了。
而姜莹站在人群之中,看似在专注地聆听傅琸的演讲,实则心不在焉。
她的眼神时不时地往门口的方向瞄去,眉头微微皱起,心中也越发焦急。
怎么白子菟还没出现?
她下午敢将白子菟丢在半路上,其实是经过了自己深思熟虑的。那段路虽然有些偏僻,但距离傅家大宅并不算远,就算是靠步行,一两个小时也就能够到达。
在她看来,这只是给白子菟一个小小的教训,让她吃点苦头罢了。
而她这样做只是单纯的出于一时的意气用事,想要看到白子菟陷入困境时的窘迫模样而已。
她暂时还没有任何想要白子菟出意外的想法,毕竟现在的局势她还是清楚得很。
白子菟身上背负着白家留下的丰厚财产,这就像是一块闪闪发光的肥肉,吸引着周围所有人的目光,包括她自己的家人。
她明白,如果白子菟真的在她的设计下出了什么意外,她的爸爸妈妈怕是第一个跳出来反对,并且不会轻易放过她。
想到这,她有些不知所措,捏紧了手上的手机,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告知父母……
心中不由得对白子菟埋怨更深,不就是多走几步路吗?
这贱人到底在矫情什么?
难道是因为自己下午将她丢下,她一生气干脆不来了?
正想着,宴会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姜莹也不由自主地往外看去,当她的视线落在门口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刚才还在咒骂的少女此时正静静地站在门口光影交界处。
室内那璀璨的如同繁星般的灯光照映在她那莹白的脸上,使得她原本就精致无比的五官更加明艳动人,尤其是那双漆黑的杏眸,映衬着五彩斑斓的光,如同琥珀一般晶莹剔透。
一袭深紫色长裙,衬得她身材凹凸有致,配上她自带清冷疏离的气质,莫名有种端庄如高岭之花,不可亵渎的美。
但是令人诧异的是,白子菟身边的男人。
男人面容清冷,一副金丝眼镜架在他高挺的鼻梁上,镜片反射着灯光,让人无法穿透这层光幕看清他眸中的神色,
那张薄唇此时正微微上扬,勾着一抹从容不迫的笑,让他略带凌厉的脸庞柔和了不少,透着斯文清隽。
一袭高定黑色西装将男人衬得身姿挺拔,里面的深紫色衬衫跟身旁少女相得益彰,让人一看就知道他两关系不一般。
男人一手揽着少女的腰,另一只手拄着一根黑色拐杖。
傅忱一向是傅家的传说,但是真正见过他的人很少,只知道他腿脚不方便,所以待看到男人拄着拐杖出场时,大家脑海中纷纷有了一个念头,这人便是传说中的傅忱。
眼前男人看起来十分儒雅,但是在场的人并没有人敢真的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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