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越发的焦虑。
在恶性循环中,她真的坐吃山空了。
最后,她前夫以按时给抚养费为要挟,把孩子要了过去。
碍于生计被迫答应的李琼音,没了孩子,没了寄托。
本就不幸的生活,向着对她而言,另外的不幸滑落。
李琼音撑不住。
一个月后,她疯了。
她在小区里孤魂一样游荡。
见到小孩就让人家叫她妈妈。
见到单独走着的姑娘,就喃喃着叮嘱:
女人一定要结婚……女人一定不要结婚。
在一次追着叮嘱别人的时候,她没注意,被撞了。
一条腿断了,被送进了医院。
之后,被转送进了精神病院。
她被撞的腿,急救的不算及时,落了残疾。
但不是没有好消息。
精神病院的医生毕竟专业,对她精神的治疗起了效果。
把她治的时而能清醒了。
就是她好像不太满意。
每次清醒,她都狂叫,挣扎,不要命的撞墙,痛哭。
似乎,对现状有些许的不满……
那两个找到我住处的男人,我没打算放过他们。
我一直在找机会。
说来也巧,在一次应酬上,我撞见了他们。
高个那个,是应酬那餐厅的领班。
矮胖那个,是那次应酬的乙方。
我,之前一个月辛苦的出差,升了职。
那场应酬里,我职位最高,我说了算。
我要了整两箱的白酒。
两个男人傻眼了,急切地跟我道歉认错。
道歉有用吗?
没有。
有求于人,顾客就是上帝,就业环境不好……
两个人最后都捏着鼻子喝了。
喝得吐血,双双入院,半死不活。
我有责任吗?
我哪会有责任。
酒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