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学而专门找到了你,那肯定是你有问题,你要相信老师,要相信学校,端正自己的态度。”
我没有想到自己受到了委屈竟然最后的结果是需要自己端正态度,我怎么了,我难道偷了别人家大米粥喝了吗,明明是学校里面捕风捉影,明明是学校想要杀鸡儆猴,我感到一种莫名的怒火在心中燃烧,生活对于我来说已经失去了它本来的颜色,于是我要用我的血来向学校证明我的清白。
于是我来到了这棵歪脖子树下,于是我把自己挂在了这里。
正当我想着是不是应该再和自己的父母做个道别的时候,我突然感到一阵的眩晕。一声哭天喊地的声音传到了屋内,我仔细观察着,发现我竟然来到了医院的停尸间。
母亲瘫软在了我盖着白布的病床前,嘶哑的喊叫着我的名字,不停的问着为什么,明显已经崩溃,父亲坐在椅子上,他想给自己点上一根烟,但是颤抖的双手却怎么也划不着火柴。
我就站在母亲的身后,本来我想要抱抱自己的母亲,安慰她一下的,但是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我想哭泣着告诉自己的母亲我有多辛苦,有多么的不舍,但眼泪却并没有掉出来,喊出的话语似乎也变成了哑剧,我这才想起来我只是一缕意识,我什么都做不了。
很久很久,我的母亲因为伤心过度被其他人送到了病床上休养,这时这里只剩下了我那冰冷的尸体和我的父亲,看着他鬓角的白霜我突然有些后悔了,我是不是太过冲动了。
父亲看着床上盖着白布的我,颤抖着又从口袋中拿出了一支烟,努力保持冷静点着了烟,他一口气就吸掉了三分之一,接着慢慢站起身,他来到白布前,猛地掀开盖着我脸的白布,看着那张毫无血色的惨白面孔,父亲他哭了。
这是我打小有记忆以来第一次看到他哭,这时的我才知道原来他也会哭的,从我小的时候我的父亲就是一副喜怒不形于色的样子,只有别人夸奖我的时候,他才会笑着客气两句,而转身面对我的时候,就又是一副严肃的样子,我有的时候真的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