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闪躲,不耐烦地揉了揉眉心:
“你赶紧回去吧,别在这里闹了。”
“我就不回去,能怎么样呢?”
谢怀川听到我的话,似乎也被激怒了,他彻底不装了,
“那行,我们就陪你好好玩。”
听到他的话,他的那些兄弟看向我的眼神更是毫不避讳,充满了恶意和戏谑。
向以岸不怀好意地笑着靠近我,他故意盯着我的脸,夸张地叫起来:
“这脸毁得可真够彻底的,晚上出来都能吓死人吧!也不知道遮遮。”
说着,他还假惺惺地用手捂住眼睛,好像真的被吓到了一样。
随后一把抓住我的断臂,用力捏了一下,
“你这断手还到处晃悠,看着就晦气。”
谢怀川从桌上拿起一个面具,扔到我脚下,不屑开口:
“你还是戴上这个吧,就你这模样,还想在这待着,真是没有自知之明。”
4
我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身上沾满了酒水和污渍,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
眼睛被酒水糊住,刺痛感让我难以睁开眼睛,只能模糊地看到周围的人影。
谢怀川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冷漠而决绝:
“白立竹,这么多年了,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
“离婚吧。”
我冷笑一声,却因为喉咙的干涩无法出声回应。
有个人却替我回答了。
沈晓棠站定在我面前,我虽看不清她的表情,但能想象到她那得意又不屑的模样。
她啧啧称奇:
“你看你这张脸,真不知道怀川哥哥这些年怎么忍下来的。
她穿着凸显身材的鱼尾裙,妆容精致,与狼狈不堪的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谢怀川看到沈晓棠,眼神瞬间变得温柔,自然地握住她的腰,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他们的亲密关系。
我看着沈晓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确实,这些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