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什么关系?”
向以岸在一旁帮腔,脸上带着自以为是的表情:
“嫂子,你就别折腾了,好好跟着川哥吧,川哥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跟他在一起,好歹是你能把握住的。”
谢怀川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鸷,他紧紧地盯着我,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
“你最好想清楚,你要是跟这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家伙走了,在异国他乡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可没人会管你。”
我淡然一笑,
“谢怀川,不用你操心。这些年我经历的痛苦,都是拜你所赐,你现在没有资格对我说这样的话。”
然后缓缓地将身上的毛毯取下。
他们的目光落在我的手臂上,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再次浮现。
那原本他们以为已经毁掉的手臂,此刻完好无损地展现在他们眼前。
“立竹,我给你最后一次考虑的机会。今天你要是走了,以后可就没有回头路了。”
安德鲁向前一步,站到我的身前,像是一堵坚实的墙,将我护在身后。
他用着流利的中文:
“你们没有权利来干涉她的生活。你们曾经那样伤害她,现在有什么资格来对她的选择指手画脚?她值得更好的,而我会给她幸福。”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每一个字都是对谢怀川和向以岸的有力回击。
我对他讲过我的过往,他心疼地抱住我,说以后不会让我受委屈。
谢怀川他那向来镇定自若的伪装在这一刻彻底崩塌,额头上青筋暴起,彻底急了。
他猛地伸出手,想来拽我。
“你到底怎么回事?你的手怎么好了?你是在哪个医院治的?”
他的声音近乎咆哮,每一个问题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他的眼神中交织着复杂的情绪,有难以置信,有愤怒。
我冷冷地甩开他的手,向后退了一步,与他拉开距离。
“这与你无关,谢怀川。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