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足够了。
我在利用他的感情。
因为他是为我死过的人。
21
崔皓月问了一个问题。
“你爱过我吗？”
我没有回答，手上用力，将那颗心脏勉强修复少许的温热心脏再度碾碎。
他大口吐血，眼睛湿润，说：“灼阳，我的心好疼啊。”
我的手微不可查颤了一下。
崔皓月没有察觉，他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
“你是不是后悔了，后悔当初不该帮我，应该让我死在噬魂谷。”
我：“因为你，死了太多的人，让我失去力量，失去阿欢。”
崔皓月眼神灰败：“你果然……后悔了。”
我沉默片刻， 摇了摇头：“没有你，我活不下来，也出不了噬魂谷。”
崔皓月嘴角扯出了一点点笑容。
“我知道，你在骗我，哪怕没有我，你也一定能出噬魂谷。”
“你想要仙骨。”
“否则你出不了长生殿，只能陪我死在这里。”
“一想到能和你死在一起，我就很高兴。”
“但我啊，心甘情愿被你骗。”
“被你骗过太多次了。”
他缓缓吸口气，笑了一下，又咳出更多血来，艰难转身靠在床边，告诉了我仙骨的位置。
“仙骨就在长生殿内，拿我的心可以打开封印。”
我取回了仙骨。
22
“其实我不在乎什么魔界与仙界。”
“我只在乎你。”
“我只是想让你看着我，只看着我一个人，不要把目光分给别人，我想让你永远不要离开我。”
“不愿给你仙骨是因为，有了仙骨，你就一定会离开。”
“我还是留不下你。”
崔皓月声音渐微。
我将他渐冷的尸体放在寒玉床上。
他问我，难道感受不到他的心吗？
“我感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