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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崔皓月的表情一片空白。
等反应过来，他的嘴唇颤了颤，眼泪一下子掉下来，打湿了我的手。
“你这样想我？”
“我可以为你死，也是真的为你死过，我的心，难道你一点也感受不到吗？”
我的手被他抓的有些痛。
崔皓月为我死过，不止一次。
我们都因算计落入噬魂谷，意外相识，近百年的时间里，我们曾数次为彼此豁出过性命。
我没有喊疼，手臂上他的眼泪蜿蜒而下，带来冰凉触感。
“但这并不妨碍你刻意放她们进来，不是吗？”
“否则在魔界手眼通天的魔尊，怎么会这么长时间都不知道自己寝殿发生的事情？”
“宋疏星为什么这么笃定，我不可能是灼阳？”
血腥气从喉头上涌，我咳了几声：“还要我继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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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
他的目光冷了下来，透着癫狂，紧紧捏住我的脸。
“我们在噬魂谷百年，从彼此猜疑算计，到互相信任可以托付后背与性命。”
“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么下去。”
“可从噬魂谷出来后，你消失了。”
“再见面，你已经是仙界的战神，彻底站在了我的对立面，原本保护我的长剑也调转方向指向我。”
“你也背叛了我。”
我：“所以今天是你对我的惩罚与报复。”
“惩罚？报复？哈哈哈。”崔皓月大笑，笑出了眼泪。
我忍了忍，没有忍住，剧烈咳嗽起来，不停吐血。
崔皓月瞳孔骤缩，猝然起身：“我去叫魔医。”
我拽住他的袖子：“给我仙骨。”
“不行。”崔皓月想都不想便拒绝了。
我松开手，闭上眼睛。
“我不配合，魔医来也无用。”
崔皓月软了下来：“你知道我有多爱你，留在我身边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