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的人群里，蓦然，双膝跪地，用额头重重敲击地面。然后起身，走三步，再叩首，如此重复着一路归行，整个过程整整持续了三个小时，闻讯而来的媒体也越来越多。
二
出租屋里
小花和大山围坐在一张破旧的桌子旁，桌上摆着的，是素儿的病历和一张张催款单，像是一座座沉重的山，压得两人喘不过气来。大山的手粗糙而有力，他紧紧握着杯子，沉默地凝视着杯中早已冷却的茶水。小花的目光则始终停留在女儿安详的睡颜上，眼中闪烁着坚定而又无助的光芒。
在那个昏暗的出租屋里，小花和大山的争执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我们不能相信那些网上的胡言乱语，”大山的声音低沉，透露出他的不安和愤怒，“这一定是个骗局。”
小花紧紧抱着熟睡中的素儿，她的眼神坚定而绝望。“大山，我们已经没有选择了。医院的账单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我们借遍了所有亲戚，现在连药都买不起了。”
大山的拳头紧握，他的沉默像是一场暴风雨前的宁静。“可是，就算是为了素儿，你也不能去街上跪行乞讨。你不知道这会给你带来多大的伤害吗？”
小花的眼中闪烁着泪光，但她的声音没有丝毫的动摇。“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我不在乎自己的尊严。如果这样可以救素儿，我愿意做任何事情。”她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我已经联系了那个人，我决定了，我要去试一试。”
小花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她的声音哽咽，却异常坚定：“大山，我知道你在乎我，在乎我们的尊严。但是，如果连素儿都没有了，尊严又有什么用？我愿意付出一切，哪怕是我的尊严，只要素儿能活下去。”
大山沉默了，他看着小花那坚定的眼神，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他知道小花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心的，这个刚毅的女人，为了家庭，为了孩子，已经付出了太多。
最终，大山没有再说什么。
第二天，小花抱着素儿，开始了她的跪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