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城台。
我不能表露自己的一丝心迹,我越是看中她,她只会越危险。
她看着我眼神尤为失望。
我拉开弓,这次一定只能成功。
箭飞出去的那一刻,另外一支箭也从我的身后射出。
怎么会?
找到她时她已经意识模糊双眼紧闭,我一遍遍唤着她的名字,她才勉强睁开了眼。
我不该赌的,我根本就输不起。
“魏......”她的手还没有抚上我的脸就滑落了。
我将她抱得紧紧的,她的体温却在一点点流失。
我抱着她淋着雪一路走回去。
雪花落在她的睫毛发梢上也没有将她惊醒。
我母亲说过她喜欢父亲陪她在下雪的时候出行,因为一不小心就会走白了头。
我又去了一趟雨歇寺,想将那孩子的牌位给带回来。
知客说她还在寺庙寄存了东西。
我打开四四方方的小盒子,里面躺着一只玉哨。
这是我父王赠给母亲的信物。
从珏玉离开的那天一并消失了,我还以为是自己遗失的。
我拿着玉哨找到了角斗场跑路的老板,他被吓得半死只好对我坦白。
当初他看我赢了对擂前途无限,加之崔家小姐根本说不出来之前买的奴隶长什么模样,他便起了歪心思伪造了珏玉的身份。
我早该想到的。
我恨她言行有失,给了我希望又让它幻灭。
可再次见到她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原谅了她。
那束砸进我灰暗人生里唯一的光我终究还是没有本事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