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问号，显然没听懂。
我解释道，“就是进只能从门进，出就可以穿墙？”
“想嘛呢小鬼，在地府穿墙是不被允许的，我们鬼也有一套完整的法律体系。”
“那我刚刚。”我住了嘴，因为刚刚是被踢出来的，夜行那个太监，我与你不共戴天理啊。
牛头马面带我去了孟婆那，与电视剧里的不一样又一样。
孟婆竟有十二个，长得挺年轻的，还都不一样，整齐划一地排成一排，熬汤，打汤，跟机器人似的。
而她们的面前，是穿着白色长衣，面无表情的准备投胎的人。
“这么多孟婆，我该找哪个？”
“啊？”
只见孟婆们齐齐手一顿，然后抬头给了我一个意犹未尽的眼神，然后低头干得更卖力了。
有种被感谢认可的牛马感。
牛头马面双双目视了对方。
我:昂？
“别乱说话，她们都是孟婆的助理，孟婆年纪大了，阎罗天子便给了她安排了几个地府编制名额。”牛头提醒我道。
我问，“那真正的孟婆呢。”
只见牛头叹了口气，“估计在队伍后面排队呢。”
我蹙起眉头，“不是，我怎么听不懂？”
牛头不再说话，而是带我向排队喝孟婆汤的队伍后面走去。
直直走到一个佝偻着背，穿着粗麻衣拄着拐的老奶奶身前。
牛头叹了一口气，“孟婆，你这是干嘛？”
老奶奶撇过头不去看他，样子很是心虚，“你谁啊，老朽不认识。”
我则在低头沉思，孟婆都要排队喝孟婆汤，这个地府也是个牛马组局。
牛头马面又给了我一记眼刀。
之后的之后，跟电视剧里一样，想要投胎的孟婆被他们哄骗喝下了孟婆汤，再度化身牛马。并扬言要“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我心中冷笑，呵呵，轻车熟路的两骗子。
牛头马面双双给了我一个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