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于被杨总的反应吓得浑身一颤，心脏仿佛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尤其是当那最后一句关于合同的质问传入耳中的时候，小于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梁骨直窜上来，整个人都慌了神。
他急忙转过头去，满脸焦灼地望向老于，声音颤抖着问道：“老于，这……这种项目竟然还要合同？我以前可是压根儿就没有听说过呀！”小于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搓动着双手，额头上也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
与此同时，老于也是一脸惊愕，嘴巴微张，半天合不拢。他怎么也想不到，按照他们所谓的江湖规矩，事情一开始明明进展得顺风顺水，自己轻而易举地就帮儿子把这件事儿搞定了。谁能料到半路会杀出个程咬金，突然提出要什么项目合同呢？一时间，老于的脑海里犹如一团乱麻，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他呆呆地与小于对视着，两人面面相觑，目光交汇之处充满了迷茫和无措。过了好一会儿，老于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开口道：“现……现在北派的盗墓行当真变得如此正规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说完，他无奈地摇了摇头，重重地叹了口气。
老于眉头紧皱，低头沉思了片刻之后，突然抬起头来，满脸急切地嚷道：“哎呀！咱们可根本就没有啥合同呀！向来都是先埋头苦干，等活儿全部干完了，才坐下来分钱呢！”
站在老于对面的杨工，听到他这番话，心里猛地一惊，身体不由自主地晃了两下，差点没站稳，头上那顶摇摇欲坠的帽子也险些掉落下来。只见他手忙脚乱地赶紧伸手扶住帽子，然后定了定神，对着身旁的小程露出一副惊讶得合不拢嘴的表情，眼睛瞪得浑圆，难以置信地大声笑道：“好家伙，这可是挖掘地铁这么大的工程项目，他们居然胆敢自己先行垫付资金？”
紧接着，杨工迅速扭过头去，目光直直地盯着墙另一边的老于，迫不及待地高声问道：“我说老兄，你们到底具备什么样的资质啊？竟然有这般胆量和能耐接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