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得并不顺畅,仿若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喉咙。
“可天有不测风云,后来母亲突然生了重病,病魔如同恶魔的利爪,无情地撕扯着她的身体。她躺在床上,日渐憔悴,药石无灵,没多久就撒手人寰。女儿哪受得了这般打击,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变得精神失常。她整天对着那些布偶喃喃自语,把它们当成母亲和挚友,在她混沌的意识里,仿佛只有它们能慰藉自己破碎的心。她会对着布偶哭诉心中的思念,会给它们梳妆打扮,仿若它们依旧鲜活。再后来,有一天邻居发现小女孩不见了,心急如焚地四处寻找,翻遍了每一个角落,找遍了房前屋后、大街小巷,却始终不见踪影,只留下那些布偶……从那以后,住过这房子的人都说晚上能听到奇怪的声音,像是小女孩的哭声,又仿若有人在低低诉说着什么;还有人见过一个小女孩的鬼魂游荡,身影飘忽,仿若一阵风就能将其吹散。我本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应该没事了,才把房子租给你们。”
房东大妈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仿若被黑暗吞噬,房间里陷入了一阵长久的死寂,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仿若在为这个悲伤的故事轻轻叹息。
小惠听完房东大妈那仿若从黑暗深渊传来的沉痛往事,只觉后背发凉,仿若有一股冷风直灌衣领,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每一根寒毛都像是被恐惧唤醒的士兵,根根直立。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惊恐与焦急,“大妈,您怎么不早说啊!这可怎么办,我朋友都快被吓疯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埋怨,那埋怨如同细丝,轻轻缠绕在话语间,又有着对奈奈深深的担忧,这担忧仿若汹涌的潮水,瞬间将那丝埋怨淹没,占据了她整个心房。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这样就能抓住一丝解决问题的希望。
房东大妈长叹一口气,那口气仿若承载了多年的无奈与愧疚,缓缓从她口中吐出。她满脸无奈与愧疚,脸上的皱纹似乎都在这一刻更深了,仿若岁月用刻刀又狠狠地雕琢了一番。“我也是怕说了你们不敢租啊。要不这样,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