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问:“真的没有吗?”
“真的没有。”
那天之后苏屿每天下班后准时回家,还会主动找话题和我聊天。
如果是以前,我会高兴,但是现在我已经被病痛折磨的连说话都费劲。
所以通常都是他在说,我安静的听,听到感兴趣的偶尔回他几句。
到最后,我连下床都费劲,每天躺在床上等死。
苏屿从医院找了一个护士来家里照顾我。
她给我换衣服时被我身上的交错的疤痕惊到。
她比我还小两岁,以为我被家暴了,拿起手机就准备报警。
我跟她解释,那都是小时候被我生物学上的爸打的。
“这种畜牲就不该活在世界上!”
看着她愤怒的表情,我突然有了倾诉的欲望。
我跟她说了我所有的故事,说完我才发现她捂着嘴在哭。
我有点愧疚,早知道就不说这么多了。
“对不起啊,让你难过了。”
她擦了擦眼泪,红着眼睛问:“如果可以,你想跟你妈妈再见最后一面吗?”
“不了,我不希望再次给她带去痛苦。”
她突然站起来出了房间,压抑的哭声传进我的耳朵里。
第二天一睁眼床边坐了一个人。
看清她的脸之后,我以为我在做梦。
但她说话了:“你是小花,对吗?”
我点了点头,她温柔的抚摸我的脸,红着眼睛说:“不是跟你说有机会就来找我,你怎么不来呢。”
说完后她泣不成声。
我握住她的手,费力的笑了笑:“我怕你不想见我。”
她边哭边说:“我没有不想见你,我一直在等你,一直在等。”
等她情绪平复下来,我问:“你怎么找到我的。”
“晚枝是我的孩子。”
晚枝,江晚枝,照顾我的小护工。
那天没仔细看,我都没发现她竟然是在包子店看见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