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美!”我气愤地推开他。
“你就是死了,我百年以后也得和我合葬,你别想着能给那小妮子体面!”
“什么小妮子?”
他一脸疑惑地看着我,好像真的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弄的我莫名心虚。
“你......你这几天这么反常,不是外面有人了吗?”
他一顿,像是气急了,捂着嘴咳了两声,咳得全身都发颤。
缓过来后,他握住我的肩膀,脸色涨红地质问道:“你……你这人怎么恶人先告状啊?”
“一个月前,你做了个香囊,是也不是?”
我被他说的心里一紧。
那香囊……是我给他做的生辰礼,怎么被他发现了?
“那个……那个……”我垂死挣扎:“不是要送给你的!”
陈柏自嘲一笑:“当然不是送给我的,上面绣的一个桓字,我怎么会觉得是送给我的?”
“哪有桓字?”我一下子急了,撑起身子就要去箱子里翻出来和他对峙:“我明明绣的是……”
绣的是柏。
刚要起身,就被陈柏拉住。
他轻叹了一声,眼里赤红一片,里面有化不开的受伤:“算了,姜蓉,我知道我们是父母之命,要是你喜欢的是别人,我可以……可以成全你。”
“只是能不能……能不能躲着我点儿。”
他苦笑,声音颤的厉害:“我的心……也是会痛的。”
“不是——”
“八月初三那天沈桓出征,你一个不喜爬山的人,酷暑时分去爬青泗山,只为去青泗寺给他烧香拜佛。”
“那是——”
你咳疾犯了半月。
“九月十八沈桓凯旋,你去看了凯旋礼。”
“我是——”
陪陈曦看的。
陈柏义愤填膺地看着我,越说越委屈:“十月——”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堵上了他的嘴。
陈柏终于没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