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里被他塞了布条。
然后，他开始解他自己的裤子。
眼看着他冷笑着一步步逼近，我用力挣脱开手上的带子。
拿起脚上的一只高跟鞋朝他砸去。
“臭女表子。”
秃头男见我挣脱了束缚，叫骂着扑过来，准备把我按在墙上。
我拎着另一只高跟鞋，闭着眼朝他挥舞。
我不敢停，生怕一停下他就又扑过来了。
过了好久，我不知道打到了他的什么地方。
他闷哼一声，发出巨大的响声，倒了下去。
我猛地睁开眼，看到脸着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地，身子也僵直着。
我以为他死了。
捡起地上的包，掏出手机准备报警。
拨通电话之后，才发现自己嘴里还被塞着布条。
“警察叔叔，我好怕，我被人……那人撕我衣服，我，我就闭着眼乱抓乱踢，我……”
电话一接通就开始不住地说话。
我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但我很想为自己辩解清楚。
“好，女士，你别害怕，我们马上就来。”
接线员是个温柔的小姐姐，听到我语无伦次的话，立马安抚我情绪，并引导我说出了地址。
10
警察来的时候，我缩在墙角捂着脸哭。
一个警察小姐姐扶起我，看到我这个样子，赶紧脱了外套给我披上，送我上警车。
警车启动的时候，救护车也到了，我看到那人被他们像抬猪一样抬到救护车上。
一路上，我什么话也不说，害怕地瑟缩在后座，眼神空洞。
不哭，也不闹。
“方便打她家人的电话吗？”
来到派出所，有个男警察过来和警察小姐姐交谈。
“问了，不说。”
“先带她去换身衣服，喝点热水，再好好开导开导她。”
后面来的那个警察和小姐姐交代了几句，就走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