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秦深对我的亲昵有些受宠若惊,因为我们从恋爱到现在,我几乎都处于上位者的姿态。
我放弃年轻时曾高高昂起的头,讨好着秦深不要放弃这段婚姻,不要放弃我。
我们在当地了解了一些基本情况,对当地人地状态也大致了解了一下,路上,我主动提起放弃发展印度市场的提议。
秦深连连点头,也很认可我的说法。
我们沿着河岸走着,我怀孕走得慢,秦深为了听我说话和我保持着同样的步伐,只要廖雅婷落在后面。
“救命!”
我和秦深一转头,就看见落在后面的廖雅婷被几个本地男人盯上了,看样子他们正准备动手,秦深脸色一变,转身飞奔过去把她牵了出来。
“对不起,秦总,江小姐。”她低着头,身体微微发抖。
我心里一缩,也对刚刚的事情感到害怕,同情心爆发正向安抚几句的时候,人潮突然朝我们涌来,秦深将我和廖雅婷护在身后。
就在混乱之余,我感觉自己被推了一下,踉跄之中我径直跌进了人满为患,充满了恶臭的河水中。
我不会游泳!
失去意识前,我看见岸上的秦深紧紧抱着廖雅婷,而廖雅婷扭头看着我,冲我露出一个胜利者的微笑。
5
醒来已经是一周后,我身上插满了管子,呼吸一下都觉得难受。
一群外国医生护士涌了进来,对我翻来覆去检查了一番。
医生用因为告诉我,我是严重的细菌感染,腹中的胎儿也可能会保不住,我现在需要手术停胎,但我的丈夫不同意。
他说既然我醒了,希望我自己好好考虑再做决定,他们会尊重患者的意见。
我意识昏昏沉沉,想问我的丈夫在哪儿却发不出声音。
医生离开后没一会儿,我忽然听见病房门外秦深的声音。
“我不会出钱给她治疗的,她这次必死无疑。等她死了,我们就结婚。”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