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挂满了照片。那是一张张实验记录，他的父母被注射不明药物，痛苦地抽搐，最后停止呼吸......
“知道为什么我要毁掉你的一切吗？”慕阳走近瑞阳，“因为你是那个实验的最后遗留。你的基因里，流淌着那种致幻剂的改良版本。这些年你的所谓成功，不过是药物带来的幻觉。你以为你真的创立了一家科技公司？可笑。”
瑞阳踉跄后退：“不可能......”
“还记得你的密闭恐惧症吗？那是药物的副作用。你的一切，都是我父亲的实验成果。而我，就是来终结这个实验的人。”慕阳掏出一支注射器，“这里是解药，可以让你看清现实。想知道真相吗？”
瑞阳的大脑一片混乱。他的人生究竟是真实还是幻觉？他看着窗外璀璨的城市夜景，那些他以为触手可及的成功，会不会真的只是一场梦？
就在这时，他的余光瞥见办公桌上有一份文件，标题赫然写着：“基因改造计划终止报告”。而在文件照片中，他清楚地看到，真正被注射药物的，是慕阳。
瑞阳的目光在文件和慕阳之间来回游移，大脑飞速运转。一切突然变得明朗：慕阳才是那个被注射药物的实验品，而他一直在试图通过摧毁瑞阳来证明自己的“正常”。
“看来你发现了。”慕阳的声音忽然变得阴冷，他将注射器随手扔在地上，“没错，那些照片是伪造的。被注射药物的是我，而不是你的父母。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父母发现了真相，所以他们必须死。”
办公室的气氛瞬间凝固。瑞阳注意到慕阳的右手不自觉地抽搐着，那个多出来的第六根手指正诡异地弯曲。这是药物反应的症状，他在调查资料中看到过类似记载。
“你知道被药物改造的痛苦吗？”慕阳撕下了优雅的面具，扭曲的表情暴露出内心的疯狂，“从小到大，我就是个怪物。而你，你拥有完美的人生，受人尊敬的父母，漂亮的容貌，卓越的才华。凭什么？”
瑞阳冷静地回应：“所以你杀了我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