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大梅孟泠音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骗守寡?呸!二嫁军官生多胎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七月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想出院?”六姑内心欣喜,面上还是露出惊讶之色。陈大梅迫不及待道:“我都这样了,在哪儿养着都一样。”“行,我去问问。”六姑没想到这么顺利就能劝服陈大梅,走出去的步伐都是轻快的。谁知医生却不建议现在出院。医生没有把话说死,六姑又问:“不建议的意思是,执意要出院也可以是吧?”“可以是可以,不过后续出现什么问题要自己负责。”医院是公立的,就算有责任心也不能违背患者的意志。六姑连连点头,“嗯,我们再考虑考虑吧!”这事还要孟泠音拍板,她也没有直接拍板的权利,陈大梅等不及了,满脑子都是回家。下午,在孟泠音带着赵和平来送饭时刚要提回家的事,先看到了大孙子手上的烫伤。心疼地问:“乖孙,疼不疼,这顿饭又是你做的?”赵和平点点头,“奶奶,我是不是很厉...
《被骗守寡?呸!二嫁军官生多胎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你想出院?”
六姑内心欣喜,面上还是露出惊讶之色。
陈大梅迫不及待道:“我都这样了,在哪儿养着都一样。”
“行,我去问问。”
六姑没想到这么顺利就能劝服陈大梅,走出去的步伐都是轻快的。
谁知医生却不建议现在出院。
医生没有把话说死,六姑又问:“不建议的意思是,执意要出院也可以是吧?”
“可以是可以,不过后续出现什么问题要自己负责。”医院是公立的,就算有责任心
也不能违背患者的意志。
六姑连连点头,“嗯,我们再考虑考虑吧!”
这事还要孟泠音拍板,她也没有直接拍板的权利,
陈大梅等不及了,满脑子都是回家。
下午,在孟泠音带着赵和平来送饭时刚要提回家的事,先看到了大孙子手上的烫伤。
心疼地问:“乖孙,疼不疼,这顿饭又是你做的?”
赵和平点点头,“奶奶,我是不是很厉害?”
“厉害!”陈大梅夸大孙子的同时又瞪了孟泠音一眼,“不是亲妈就是不心疼,瞧把这手烫的!”
孟泠音摸了摸赵和平的脑袋,“和平孝顺啊,拦都拦不住。还有,和平是男子汉,这点疼对他来说都不算什么,对不对啊和平?”
赵和平因为烫伤带来的委屈在听到这些话又荡然无存,极力想表示自己是个男子汉,拿着自己蒸的窝头递到陈大梅嘴边:“奶奶,我不疼,你尝尝我蒸的香不香?”
“香,香死个人咯!”陈大梅咬了一小口,还没咽下去就连连点头。
咽下去时,可费了老劲。
脖子都快伸成长颈鹿了。
转头继续训斥孟泠音,“孩子才多大啊,就算孝顺,你也不能让他做饭。他这么小,万一磕着碰着怎么办!事事都让他做,要你这个后妈做什么!”
“我是后妈,我做什么都不对!”
孟泠音以退为进。
“但我知道孩子做得再不尽如人意,也要鼓励他。他以后是我们家的顶梁柱,又是个懂事孝顺的孩子,我能拦着他进步嘛!”
“这位同志说得好。”病房里有一位病人附和,“孩子要进步,当大人的可不能拖后腿,还要多引导。”
六姑也适时地说:“难得孩子也这么配合,老姐姐以后有福咯!”
“孩子能干,做家长的也能跟着沾光。”又有人附和了,“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呢!”
大家纷纷发表自己的意见,赵和平被捧得飘飘然,摇了摇陈大梅的胳膊。
“奶奶,是我想进步,也是我愿意孝顺你,你别说我妈了。”
陈大梅看大孙子也为孟泠音说话,感觉大孙子跟着她应该没受屈,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行,奶奶不说了,这就让她去给奶奶办理出院。”
“不多住几天吗?”孟泠音太了解陈大梅了,你越让她往东,她偏要往西。
这个时候要顺着她的话说,她绝对就不出院了。
所以就是跟她反着来。
果然陈大梅一听这话变脸了,“住什么住,你马上去给我办出院。”
“你这么着急出院,传出去都说我不孝顺,不是让人家戳我的脊梁骨吗!”孟泠音还是假意反对,“再怎么也要住上十天半月吧!”
“你不就是想趁着我住院的时候去部队,我不拦你了!”陈大梅就是想让别人说她不孝顺,知道丢人就知道好好伺候她们祖孙俩了。
孟泠音瞥了六姑一眼,六姑冲她眨了眨眼。
“你婆婆想回家就让她回家吧,在卫生院也是担心大孙子,反而不利于恢复。”
她就是不喜欢总是夺走她锋芒的孟泠音,只想把孟泠音踩进泥里去。
既然不方便找支书,那就找方便的人咯!
不过巧了,孟泠音只想把她踩进粪坑去。
勾了勾唇:“有拦的必要吗?体面人空手探望病人,你们还真是体面!”
路过的人听到她们的对话看了看苏青青和孙长庚,两人可不就是两手空空。
大概是路人探究的目光太赤裸,孙长庚不好意思地说:“我现在就去买。”
苏青青不想花钱,现在骑虎难下了,买不是,不买也不是。
孟泠音好整以暇道:“怎么,你还要留在这里耍嘴皮子?”
“谁说我是耍嘴皮子!”苏青青拉着脸转身走了!
孟泠音望着远去的背影勾了勾唇。
苏青青想做什么,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前世就是这样,在得知陈大梅瘫痪后,苏青青第一时间就带着几个知青去探望了,不但挑拨她们的婆媳关系,还给陈大梅讲了一堆压制她的办法。
就怕她会从赵家这个泥窝里跳出来,巴不得她烂在赵家。
她想听听苏青青这次会不会换个花样,也不着急去病房,先在附近买了个烤红薯吃。
烤红薯不用票据,就是卖烤红薯的偷偷摸摸像做贼一样,弄得她吃起来也有点像做贼。
不过,这烤红薯是真好吃啊!
她吃完还没来及回味,两人又来了!
苏青青提了一兜苹果,孙长庚提了一包槽子糕,都挺体面的。
“孟泠音,你婆婆在哪个病房?”
“走,我带你们去!”孟泠音依旧是淡漠,连个笑脸都没有。
苏青青看不惯她,又拿她没办法,脸黑了好几次。
在看到病床上的陈大梅后才好些,尤其是在得知陈大梅腰部以下瘫痪,就忍不住幸灾乐祸。
想到清高的孟泠音宁可踹伤支书也不肯妥协,下半辈子居然要伺候一个腰部以下瘫痪的婆婆,她的优越感又高了一重。
把苹果放到桌子上,温柔地弯起腰:“陈大妈,听到你住院我们可着急了,你可一定要好好休养,争取早点出院。也不知道你爱吃什么,我买了点苹果,你多补充点维生素。”
陈大梅正好也想敲打敲打孟泠音,扯住她的衣角哭诉:“苏知青,都是做知青的,泠音怎么就不能像你一样懂事,要是我儿子当初娶的是你就好了!”
苏青青也曾因为孟泠音嫁给赵传义条件那么好的人嫉妒过,更因为赵传义母子都对孟泠音那么好咬碎一口银牙。
天道好轮回,没想到她曾经羡慕的都成了孟泠音的负累,她又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说教:“孟泠音,你能不能不要丢我们知青的脸,嫁人了就好好孝敬公婆,这个时候可别为了自己的幸福弃陈大妈不顾。”
“她啊,就差把我这不中用的老婆子扔到大野地里了,也就是你们来看我她才肯留在病房。”
陈大梅听着这话舒心,也附和起来。
苏青青故作惊讶,“她怎么能这样啊,你可是个病人。陈大妈,要我说你就该让支书开大会PD她,省得她不知道自己今天的好日子是谁给的。”
陈大梅像找到知音一样,连连点头:“对,她的好日子都是我们赵家给的,敢不管我,我就去找支书!”
“陈大妈,孟知青没有不管你,她是去供销社给你买东西了!”孙长庚忍不住发声。
陈大梅这才发现孟泠音手里提着麦乳精和蜂蜜。她首先就想到了自己藏起来的抚恤金,警惕地问:“孟泠音,你哪来的钱买这些东西?”
笃笃笃——笃笃笃——
妈——
妈——
伴随着有节奏的敲门声,王刚也有节奏的哭着,哀怨凄婉,如泣如诉。
好像就是赵传义的鬼魂回来一样,一声一声喊着“妈”。
刚合上眼的陈大梅一下子就精神了,连刚睡着的赵和平也吓醒了!
陈大梅知道自己儿子并没有死,所以突然有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哭着喊“妈”,更是惊恐。
甚至还怀疑儿子是不是真的死了?
可是也不对啊,儿子说了只是金蝉脱壳,那就肯定不会死。
门外哭得凄凄惨惨的男人又是谁啊?
她直起身子朝门口问:“谁在外面?”
“呜呜呜……”王刚哭得伤心,“妈,你不要我了吗?”
赵和平不知道赵传义假死的事,只知道今天刚埋了父亲的衣冠立了坟,他也当孝子哭了! 哆哆嗦嗦地往奶奶陈大梅怀里钻,“奶……奶,是爸爸的鬼魂回来了吗?”
“别瞎说。”陈大梅拍了他一下,“这不是你爸。”
赵和平想哭又不敢哭,恐惧地看着被有节奏敲响的门。
“可……可是,他……他喊你‘妈’呢!”
陈大梅强撑起来的胆量在这一刻被土崩瓦解,还是硬着头皮冲门外大喊:“谁在外边?孟泠音,是不是你在装神弄鬼?”
“孟泠音——孟泠音——”
她扯着嗓子喊了两声,孟泠音才出现在门外,“大半夜叫魂呢,喊我做什么?”
陈大梅反问:“外边是谁在哭?”
“除了我还有其他人在咱家吗?”孟泠音故意营造出一种她们能听到她听不到,她们听不到她又能听到的幻觉,在精神上折磨他们。
这些年她受到的精神折磨,也要让她们尝尝。
陈大梅听到她这话果然更慌了,“有人在门外哭,你没看到?”
孟泠音看了看沉浸式哭泣的王刚勾了勾唇,“没有啊,你不会是听错了吧?”
陈大梅:“……”
哭声不是太大,却如魔音入耳。
陈大梅想到孟泠音就在门外,拿着手电筒大着胆子下炕。
赵和平不敢一个人留在屋里,哆哆嗦嗦抱着她的胳膊也下了炕。
其实两人的腿都是软的,走到门边时哭声也越来越清晰。
赵和平抖了抖身子,裆下一热尿从裤头里流出来。
陈大梅打算开门的手也僵住了!
她很确定门外就是有个男人在哭,那么清晰,甚至连他的的呼吸都能听清楚。
“呜呜呜……妈,你不要我了吗?”
“呜呜呜……妈,你不要我了吗?”
“呜呜呜……妈,你不要我了吗?”
“……”
王刚本来就是一个被亲妈虐待又抛弃的孩子,长大了依旧无法释怀,渐渐形成了一种执念。
有时候他会是他自己,有时候他还会分裂出另外一个人格,那就他的妈妈。
当然,受刺激过大再分裂出其他人格也有可能,只是这两种人格出现的次数比较多。
他都哭出技巧了,咬字也十分清晰。
让陈大梅僵住的手都止不住颤抖了,“泠音,你还在外面吗?”
和着王刚的哭声,孟泠音不紧不慢地回答,“在呢,我一直都在门外,你有什么事就直说!
陈大梅透过门缝往外看了看,惨白的月光下,她看到一男一女两个身影,吓了一大跳。
“孟泠音,你身边那个正哭的男人是谁?”
“哪有正哭的男人,你眼花了吧!”孟泠音不耐烦道,“这么大年纪还想男人?要点脸吧,传出去也不怕让人笑话!”
“你……”
“我怎么了?不让我吃饭,难道你还不让我睡觉?神经病,我去睡觉了!”
孟泠音回答得很自然,把王刚收回了精神病院转身就走。
陈大梅鼓足勇气打开了门,果然没见什么男人。
哭声没了,人也没了。
喃喃自语道:“刚才那个男人呢?”
“你撒癔症吧!”孟泠音回过头来,“左一个男人右一个男人,要不你把全村的男人都喊过来陪你?”
陈大梅被怼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血压也飙升了!
赵和平急切地为奶奶说话:“奶奶,那个男人不会是跑她屋去了吧!”
这么短的时间,如果真有男人在,那就只能跑去隔壁屋。
孟泠音看着这个小小年纪就知道往她身上泼脏水的继子,一把揪过他来,啪啪就是两巴掌。
“小兔崽子,你去我屋里找,找不到男人我抽死你!”
“你打孩子做什么,是不是心虚了!”陈大梅护住赵和平,手电筒却直直地照向孟泠音屋里,眼睛也一直往她屋里瞟。
好像她真的偷藏汉子了!
孟泠音连连点头,“行,既然你也这么认为,那就跟他一起去屋里找!”
她绕到陈大梅身后,一脚把老虔婆踹进了自己屋里。
赵和平一时不没注意,也被一脚踹了进去。
祖孙俩几乎同时惨叫出声,手电筒也甩了出去。
烛光因门外吹来的风跳跃着,显得有点欢快。
也照亮了屋里每一个角落。
屋子不大,也很简陋,别说藏个男人了,就是藏只狗都费劲。
不过没看到什么所谓的男人,祖孙俩更害怕了!
两人互相搀扶着站起来,又不信邪地找了一圈,连家里唯一一个能放衣服的红木匣子的打开了,还是找不到。
也就是说找不到指责孟泠音的理由,陈大梅有气无处发。
这时赵和平指着蜡烛说:“奶奶,咱家什么时候有蜡烛?”
陈大梅终于有了发泄的出口:“好你个孟泠音,咱家什么条件你敢用蜡烛,煤油灯不够你嚯嚯是吧!”
赵和平也顺手去拿蜡烛,“这蜡烛还是给我和我奶用最好!奶奶要纳鞋底,我要学习呢!”
“还是我大孙子有出息!”陈大梅占点小便宜就把刚才的恐惧暂时抛之脑后了。
前世这祖孙俩配合也很默契,孟泠音都当老人家节省和小孩子心性,很宽容的过且过了。
本以为真心能换到真心,谁知道只换到了狼心狗肺。
她知道,她也是被军嫂这个光荣的枷锁套牢了一辈子,明知道喂不熟,还掏心掏肺地对她们。
给赵家当牛马那二十年,是她最憋屈的二十年。
这一世再也不会了!
也不会让他们占到一点便宜,猛地把蜡烛从赵和平手里抽走了!
蜡油滴到赵和平手上,赵和平“啊”地尖叫起来。
陈大梅正要骂她,她抢先惊讶出声:“咦,好像有个人去你们屋了,你们看到没有?”
……
“什么人?”
“滚——”
想屁吃呢,还想跟她一个屋睡!
孟泠音主打一个情绪不稳定,抄起搪瓷缸子扔到门上。
哐——当——
搪瓷缸子落地让祖孙俩同时打了个寒颤,陈大梅愣了半天,只好打消了继续跟她睡一屋的想法。
犹豫了下,又带着赵和平回了自己屋。
上次又哭又暴打大孙子的男人还不知道是什么鬼,今晚又出现两个,让她头疼。
尽管音乐已经停了,可祖孙俩脑子里还是不断有兔子舞的音乐回旋,就像是魔咒一样,令他们苦不堪言。
陈大梅睡不着开始琢磨能看事的人了。
虽说现在是特殊时期,宣扬封建迷信不可取,会玄学的能人也早不敢干这个行当,她还是想试试。
第二天一大早顶着两个黑眼圈就出门了。
赵和平毕竟是个孩子,熬到凌晨就睡着了,在陈大梅找了一个三白眼的妇女回来时还没醒。
看到大孙子又尿床了都没发现,陈大梅连忙扯了个被单给他盖好。
这一靠近才发现赵和平发烧了,小脸又红又烫。
忙招呼三白眼妇女:“六姑,你快看看我大孙子,他都发烧了!”
该说的她在路上已经跟六姑说了,六姑往墙上磕了磕烟斗,吧嗒吧嗒猛抽了两口,上前掀了掀赵和平的眼皮。
见他眼睛都烧红了,神色凝重道:“道行不浅啊!”
“我孙子不会有生命危险吧?”陈大梅慌了,这可是她的指望。
六姑一句话就拿捏住了她,又故作高深:“不好说。不过幸好你找我找的早,不然就是大罗神仙也难救了!”
陈大梅拽住六姑的胳膊,“那你快救他啊!”
六姑又嘬了两口烟斗,三根手指顺其自然地捻了捻。
陈大梅也是个上道的,马上掏出两毛钱放进六姑手里。
六姑睨着眼看了看,不开口。
陈大梅又咬牙往她手中放了一毛,六姑不说话,她就一直放,直到给到五毛,再不肯出了。
六姑见好就收,这才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纸,“烧掉它,待灰沉淀后喝掉符水就能退烧!”
“喝符水?”陈大梅满脸怀疑,“这……这能好吗?”
“不要?”六姑作势欲把符纸收起来,陈大梅忙抢了过去。
孟泠音看着她像抢到宝贝一样烧掉,又一点点喂到赵和平嘴里,都想笑了。
也没着急走进去破坏六姑骗陈大梅。
反正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陈大梅撬开赵和平的嘴全部喂进去后又问六姑:“我大孙子怎么还没醒?”
“饭要一口一口吃,符水起作用也要有个消化时间!”六姑很是淡定地说,“你大孙子这病还是因为屋里有不干净的东西,想来这是你儿子死不瞑目,在用这种方式向你求救。”
“什么?”陈大梅手里的碗差点掉了,又被她眼疾手快地捞回来。
别人不知道赵传义是假死,她知道啊!
六姑上来就说她儿子死不瞑目,不就是说她儿子真死了吗!
怎么可能啊!
儿子还跟她说要去当官呢,只要她和和平好好的,以后都是吃肉的机会。
六姑以为自己说中了,又说:“这事得办,不过也不能大张旗鼓的办,你知道现在的形势,搞不好是要被拉去PD的,我也是冒着生命危险来你家,你不能让我白来!”
孟泠音斜倚在门框上,好笑地看着这一幕。
也不可避免地笑出声了!
她真想看看陈大梅会拆穿六姑的伪装,还是在六姑的忽悠下相信假死的儿子噶了!
六姑瞥了她一眼,“哪来的死丫头?”
“我儿媳妇不懂事,六姑别生气。”陈大梅卑微地说,“你再帮我看看我儿子到底是什么情况!”
六姑又嘬了两口烟斗,“有这么个克夫的在,你儿子就是死了也不安生!”
“那你说得不准!”孟泠音看她把矛头指向自己,也怼了回去。
六姑眯了眯眼,“怎么不准?”
“克夫的也不止我一个啊,我婆婆克夫克儿你怎么不说!”孟泠音勾了勾唇,“有没有可能是我那早死的公公看不惯有些人倒行逆施,特意做出些什么小动作来提醒?”
六姑干咳两声,“你着什么急,我还没说到呢,谁让你抢话!”
“行,那我不抢了,你继续!”孟泠音给她骗陈大梅的机会,也想看看她还能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
六姑傲娇起来,“你让我说我偏不说,我的话可不是白说的!”
她又捻 了捻三根手指,示意陈大梅给钱。
但是陈大梅听着不太靠谱不想给了,这边赵和平又开始呕吐起来。
忙过去看大孙子。
“六姑,我大孙子这是怎么回事?”
“正常反应,不用大惊小怪!”六姑表情还是很淡定的。
但是孟泠音看到她的脚已经出卖了她,已经在不着痕迹地想往外了。
陈大梅还是很担心,“都吐了怎么还是正常反应,以前也不这样啊!”
“你不相信我,那我也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六姑知道不能恋战,说完就往外走。
本来就是冒着风险来的,反正已经挣了五毛,比在生产队上一天工还划算,主打一个溜得快。
陈大梅却急了,“别走啊六姑,我没说不信你,你再过来看看我孙子!”
“不看了不看了!”六姑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摆了摆手,“你儿媳妇也不尊重我,我没必要上赶着看!”
陈大梅瞪了孟泠音一眼,“你还不快给六姑道歉!”
“让我道歉?!”孟泠音瞥了六姑一眼,“你瞧我是很缺心眼的人吗?”
陈大梅:“……”
她不缺心眼,难道她陈大梅缺心眼?
陈大梅气得鼻子都快歪了!
“孟泠音!”
“不用那么大声,我不聋!”孟泠音掏了掏耳朵,一脸漠然。
两人说话间,六姑已经快走出院子。
陈大梅忙去拦她,“别走啊六姑,你不给我大孙子看,也要说清楚我儿子到底怎么回事!”
“想让她说什么,说你儿子其实还没死?”
孟泠音幽幽地说了一句,让陈大梅踉跄了下,差点没摔倒。
猛地回过头,“你……”
“你给我站住。”
看着孟泠音说去就去,陈大梅忙喊住她。
“我就是发发牢骚,谁让你真的去。”
孟泠音本来也没打算真的去,就是为了吓吓她。
转过头来问:“那你拿什么补营养?”
陈大梅咬着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家里有什么吃什么,明天你记得长点心眼!”
“好吧!”孟泠音敷衍了一句。
第二天又有人来看陈大梅时,她又原封不动地退了回去。
躺在炕上的陈大梅都想坐起来自己去应付,可是她动不了。
就算能动也不能动,还不能喊出来。
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有六姑在,昨晚好不容易睡了个好觉,那点好心情和期待也全部消磨光了。
看着孟泠音把最后一个人送走,给自己顺了顺气还是控制不住脾气骂:“孟泠音你个败家的贱蹄子,你昨天说得好好的,倒是留下啊,今天怎么还是一点都不留?”
“昨天来的人都没留,今天若是留了岂不是让乡亲们说我们看人下菜碟,以后谁还看得起我们,让和平以后还怎么在村里立足!”
孟泠音说得大义凛然。
“再说,你不是说家里有什么吃什么,现在骂骂咧咧是想把和平的福气都骂走吗?”
她的软刀子戳人,直接戳向老虔婆最在意的人。
陈大梅的嘴巴张了半天,最终还是怕把大孙子的福气骂没了,没有再继续,但依旧气鼓鼓的。
拿着手边能抓到枕头朝她丢了过去。
不过,她也没有多少力气,连三十厘米都没扔出去。
六姑捡起枕头开口帮腔:“这话没错。你看见不干净的东西并不是偶然,以后还是要多积福,还要给你大孙子积福。”
有了昨晚的安稳,陈大梅对六姑的信任也多了一些。
加上这一段时间总是不太平,马上问:“怎么积福?”
“这话说来就长了!一个人就是一个风水,第一个风水就是你的心,第二个风水是你的嘴巴,第三个风水是你的行为,你要从心、嘴巴和行为上积德才能聚福……”
“……”
六姑坐到炕上盘起腿来,讲起怎么积福头头是道。
在孟泠音听来,那就是一个词——大忽悠。
看着陈大梅被忽悠得一愣一愣,她勾了勾唇回了自己屋里。
还没坐稳,就听到门外有人喊。
出去一看,是苏青青带着赵和平和另外一个鼻青脸肿的同学狗蛋和狗蛋他妈来了。
不用问,肯定是两个孩子打架了!
还没开口,狗蛋妈就把自己孩子扯到她跟前:“你瞅瞅,我家狗蛋都让和平打成什么样了!”
“是武正阳和几个同学在背后蛐蛐我我才动手?”赵和平不服气,瞪着狗蛋还想再打一架。
武正阳是狗蛋的大名,倔强的小脸上满是愤怒,“我们就是说你身上就是有臭味,不信你让他们闻闻。”
苏青青早闻见赵和平身上的臭味了,清了清嗓子又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说教:“不是我说呢孟泠音,你现在是和平的继母,好歹也给孩子收拾收拾,让他这么脏去上学,你脸上有光?”
“我脸上有没有光重要吗?家里就这条件,他奶奶不是拉到炕上,就是尿到炕上,衣服洗了也有味道,除非他不在这个家里住。”孟泠音满嘴都是理,“不如这样苏老师,以后你来帮和平洗衣服,让他住你那里怎么样?”
苏青青差点跳起来,“凭什么,赵和平是你的继子,你凭什么推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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