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的脑袋,她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换了主子,铺子就直接黄了,一个月的入账几乎为零,甚至都付不起经营的费用和月钱。
铺子赚钱时有多少流水,她就要补多少银子。
她这几个月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屯一点钱,压根补不上铺子的亏空。
孔柔急了,她来找到我。
我认真分析说,因为霞缎坊本就价格高的离谱,买的都是达官显贵,要不是为了巴结皇家,谁会去花这个钱,我让她降低售价,自然就有普通百姓去买了。
言下之意,若不是因为我公主的面子,谁会去买单。
她也只是在府中逍遥,真的摆上台面,谁都看不上她。
那天,孔柔浑浑噩噩的走了。
不多久不得已降价了一番又一番,才堪堪维持住这家铺子。
因为这事,顾家又开始节衣缩食,元英没少和孔柔吵。
我吩咐竹青紧盯紧库房。
终于有一日,竹青告诉我,孔柔偷了我那块玉牌。
我就知道,是时候了。
14
这天,孔柔挺着七个月大的肚子,正和元英赏画。
我面色冰冷的冲到她院子中,正在众人愣神之时,我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孔柔脸上。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戴我母后的遗物?”
我指着孔柔发间一只凤凰簪子,恶狠狠的又向她肚子踹了一脚。
孔柔被我打的发蒙,肚子疼痛不已,一双美目瞬间充满了泪水。元英心疼的扶着她,不由分说,出声呵斥:“令雪竹,你发什么疯?”
我冷冷的盯着两人,一字一句:“偷盗皇室遗物,是诛九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