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打,即便他已经倒在了地上,我也压在他身上一阵拳打脚踢,发泄着我心中所有的仇恨。
可毕竟张超那边人多,没一会的功夫我就被他们压制,意识都开始有点涣散,最终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我进来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
此时刘琴就坐在床边,见我醒了一改之前的愁眉苦脸。
我环视了一圈,问她:“辉哥哪去了?”
刘琴没有说话,一个劲地哭。
我蒙了,大骂:“你哭个屁,我问你话呢!”
刘琴哭着说:“在酒吧里我们买了生日蛋糕,找了你半天,然后辉哥看到你被张超他们打,直接操起水果刀捅了三刀,现在张超还在ICU抢救。”
我惊了!
还没等我接受这个事实,警察就走进来找我问话,我如实地交代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那天晚上来了很多人,学校的老师,我们几个人的父母,还有张超的亲人,直到张超被盖上白布从医院里被运出去,我整个人变得六神无主。
也是从那天起,我突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恐惧感,我从来没有正视过死亡,可真的当死亡发生在我身边,生命显得很脆弱无力。
• 迎接新生
我永远忘不了张超父母跪倒在病床前伤心痛苦的表情。
那一幕犹如一把锋利的刀子悬在了我的头顶,时刻警醒着我。
见过一些混子进局子,可真的当帽子叔叔对我传唤问话的时候,我的心情特别压抑,甚至悔不当初,因为这件事我间接害了王辉,虽然未成年,但还是进了少管所改造,从此人生的履历上增添了一笔抹不掉的污点。
而我呢,无非是身体受了些不重不轻的伤害,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