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卿卿宝贝,整个盛京的传言,你都不必关心更不必理会。”
“世人都喜欢偷窥别人的隐私,并加以恶意的揣摩,他们绘声绘色地口口相传,不过是满足了他们的恶趣味而已。”
“事不关己,就没人在乎真相是什么。”
他话音落下,轻轻解开系在我手腕上的红丝绦,帮我盖好薄毯。
“卿卿,别用那种眼神看我。”
“不甘心对吗?”
傅江潇薄凉的唇游走在我的颈肩,呢喃道。
“想要我一败涂地,就要打蛇三寸,拿捏住命脉。”
“你可懂了,嗯?”
拿住命脉?
蛇打三寸?
对于古月筝而言,我对她再清楚不过。
其实她倒也不是非傅江潇不可的那种贞`洁烈女。
但凡有个官位比他更大,颜值比他更勾人,活更好的男人,古月筝绝对会毫不犹豫地一脚踹开傅江潇。
傅江潇,就不一样了。
他有当今圣上的隆宠,年纪轻轻就当上了翰林院的修撰,就连圣上的嫡长女,都对他痴心不改。
当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呼风唤雨,金箔满盆。
这样的一个男人,他的命脉是什么呢?
天亮透了,傅江潇沐浴更衣完毕,准备出门。
今天他有公职在身,要去素江最具盛名的学堂当些时日的夫子,给书生们讲课。
那学堂离着相国府,仅隔着一箭之遥,我心里堵得慌。
丫鬟们奉上的早膳,我近乎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倒,连带他那份都给一起吃了。
我现在最听不得的地方,就是素江。
行李都已经妥当,傅江潇见我狼吞虎咽,即未更衣也没梳妆。
“卿卿,咱们动作得快点了。”
我本能地抗拒,哐啷一声将碗砸在地上。
“是你要去,而不是我要跟你一起去!”
我命仆人们将已经装进马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