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猛地一拍龙椅扶手,那声响如惊雷乍起,震得朝堂立柱嗡嗡作响,群臣吓得纷纷跪地,口中高呼“陛下息怒”,那场面,活像一群受惊的鹌鹑,慌乱而又有几分滑稽。
我憋着笑,心里却跟明镜似的,这老朱发火可不是闹着玩的。
偷眼瞧了瞧周围,朱标身姿挺拔地站在前列,面容沉静如水,可眼底那一抹隐忧却如乌云蔽日,仿佛在苦思如何化解这场危机,哄老爹消气;常遇春在一旁虎目圆睁,满脸涨得通红,愤慨之情溢于言表,活脱脱像头被激怒的雄狮,恨不能即刻揪出那些作奸犯科之徒撕个粉碎;蓝玉呢,昂首挺胸,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模样,仿佛这朝堂上的一切纷争不过是他眼中的一场闹剧,他早就洞若观火,置身事外,只等着看这场戏如何收场。
见此情景,我眼珠子一转,上前一步启奏:“父皇息怒,儿臣以为,当务之急乃是彻查根源,杜绝此类乱象再生。儿臣恳请父皇恩准,组建一支直属于朝廷的巡查队,巡查各地,整饬吏治,以安民心。这便如同给大明这棵参天巨树捉虫,把那些蛀蚀根基的害虫都清理干净,大树方可枝繁叶茂,庇佑万民。”
我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比划着捉虫的手势,差点忍不住笑出声,心想这比喻可真形象,也不知他们能不能懂。
朱元璋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我审视了好一会儿,看得我心里直发毛,才微微点了点头:“燕王所言,不无道理。此事便交由你去办,若有差池,唯你是问。你可得给朕好生办着,莫要到最后自己也成了那害群之马。”
我赶忙领命谢恩,余光瞥见朱标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像是在疑惑我这突如其来的提议;常遇春微微皱眉,似乎在琢磨我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蓝玉则若有所思,眼神里透着几分玩味,仿若在说:“这小子,又要搞什么新花样?”
退朝后,我一头扎进巡查队的筹备事宜里。
可遴选人员时,却跟捅了马蜂窝似的,麻烦事儿一桩接着一桩。
那些平日里看着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