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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逼阿年流掉了你们的孩子?”其实还是不忍心,毕竟这几个月的感情是实实在在付出了的,我想给我们俩一个机会。我想着,只要他说这不是真的,我愿意再试试。
可是他回的两个字——是的,让我情绪再度崩溃,眼泪决堤而出,不知是为那个死于腹中的孩子,还是为穆欢年当年错付的一腔痴心,亦或者是为自己和他之间可以预见的结局。
那天,我和梁锡河分手了。
那日之后,他也找过我试图复合,可是我硬逼着自己往前走,放下他。
我不知道他家里的那盆绣球花是否枯萎衰败,但是我心里那朵不知名的花儿开始慢慢焦黄,凋零。
与他分手后的日子里,我晚上伤心得无以复加,而白天却又如同常人。
日复一日的压抑,日复一日的失眠,我体重暴跌,最后住进了医院。为了不让异地的家人担心,我就没把生病的事告诉他们。因此在医院的日子里,我形单影只,而别人都有亲人爱侣相伴。
在医院的头几天,我似乎还在睡意朦胧中看到了他,似乎还听到了他深情的呢喃……
只怕自己真的是病入膏肓了。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情绪开始趋向稳定,病情也有所好转。
一个人在医院除了无聊和寂寞,更多的是不便。
不过幸运的是,我遇到了一个善良的小护士。
她会时不时来询问我身体状况,也常常在我挂吊瓶的时候,在我的病房转悠。
有几次,还提着我的吊瓶,陪着我去卫生间。
在住院的日子里,我看到了很多人,听到了很多事,也慢慢想通了,逐渐走出了那段阴影。
出院后,我继续去上班,偶尔还能听到他的消息,但也能一笑带过。
“听说了没?以前和宁宁在一起过的梁总要求婚了。”
我在厕所隔间,正起身穿裤子,听到了外面的议论声。
“想想也是,梁总那样的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