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扑到了清辞身前,抓住了他的袖摆,又向上拉,抓住了他的手。
还是和从前一样。
她的眼泪终究还是簌簌落下。
她很少哭,小时候犯错时父母亲混合双打时也不见得她哭,第一次上战场时她没有哭....
可她却为了眼前谪仙一样的人哭了三次,这次是第四次了。
“为何而泣?”清辞不解。
赢杏摇头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清辞:“不必为我。”
赢杏反倒哭得更凶了。
她早该明白的,从眼前这人封为国师开始,她就该明白她、他们和他是不一样的。
他也不是当初那个可以被她随随便便掳回去的九品芝麻官儿了。
清辞任由赢杏握着手,任由她抱着哭,却始终没有碰她。
好狠的心啊!
赢杏擦擦眼泪,将脆弱掩盖,然后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清辞,又恢复了女将军的睥睨一世。
“我没告诉陛下你在这里。”
清辞颔首:“多谢。
赢杏:“你是否时日不多了。”
清辞坦荡:“是。
赢杏流露出一瞬间的绝望脆弱。
“你有话可说?”如同审讯一样冷硬的话语让她有些不安,她想改变。
“无。”
她整个人僵在原地。
“你能不能有话对我说。”她近乎卑微地请求,声音小得仿佛卡在了喉咙里。
可清辞听见了。
他沉吟片刻,抬头看着赢杏,眉眼之间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你有修炼之资,可惜年岁已大,但假以时日,投以炼心,不成问题;惜此界毫无灵气,多说无用。”
赢杏愣住了。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清辞说的话,她当时还当做了疯言疯语。
本以为无话可说,却不想清辞再次开口。
“现已有生机一线。”
峰回路转,赢杏没反应过来,只能呆呆地看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