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还以为是我错觉。”
我嘴唇微张，却没再回应。车子到达后，他淡淡说：“如果再有危险，第一时间找我。”
我心情复杂地下了车，看他绝尘而去。
---
18
之后，我频繁做那个噩梦，却再无新内容。顾予森依旧音讯全无，仿佛人间蒸发。
约莫半个月过去，公司被持续爆料，最终迫于舆论压力，好几名高层被立案调查。媒体轰动一时，各种推测飞舞，崔氏项目陷入停摆。林昭告诉我，那些信息里，的确有人偷偷递交了U盘的资料证据，但是否与我那份相同还不确定。
总之，“有人”在暗中使力，企图把事情闹大。
这天，我突然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接通后，对方沉默几秒，才嘶哑着开口：“顾初，是我，顾予森。”
我心脏猛地抽紧：“你……你还活着？你去哪儿了？！”
他声音里满是疲惫：“我躲起来了，对不起，让你担心。”
我激动又愤怒：“你怎么能不联系我？我一直担心你出事！”
电话那头沉重地叹气：“对不起，我不得不消失，因为有人一直追杀我。我……我把父母也送离了本市，自己一直在换地方住。现在风声松了点，我想跟你见面。”
我心口七上八下：“好，我当然愿意见你。但得小心行事。”
“你选个地方。”他气若游丝，好像身体状况很差。
我想了想，决定约在一家以前我们经常去的老餐馆，人不算多，与外面隔音较好。
挂电话前，我忍不住说：“顾予森，你千万要小心，我做了预知梦，梦见你出事……”
他苦涩地笑：“预知梦？那你梦到我还有没有生还机会？”
我没能回答。电话挂断后，我只觉得心脏还在怦怦乱跳。即使有再多惊慌，此刻也抑制不住对见到他的期待——至少，他还活着。
---
19
晚上，我提前赶到那家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