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的。
人生的掌控感和生活的安全感,都能让人的更加自信,更加不惧风雨。
禾宁的眼睛越来越亮,身板也似乎更加挺直。
骨子里不惧摧残的傲骨在这一刻,如同抖开风雪的青竹真正立了起来。
“加油,家里以后就靠你了。”
我点点头,欣慰一笑。
“他不会轻易你走的。”
禾宁严肃地说道。
“据我所知,他的私生子应该不少于三个。”
我摇了摇头。
“但是只有你最像他,他最钟意的始终是你。”
禾宁对他颇为冷淡,看来徐父没少精神攻击他。
怪不得他还带着一部分的不自信,原来是来自生理上的父亲的否认。
“说起来,母亲对我的培养才是最多的。”
“跟他没有太大关系,不用太在意他。”
我摇了摇头,记忆中的童年对徐父这个人只有一身西装不常回家的印象。
“至于他放不放我,国家说得算。
他说得不算。”
我笑了笑。
“我可是立志成为国家栋梁的社会主义接班人。”
07无论我是真正的徐家子还是私生,我都考取了今年的全国第一,我终究流着徐家人家的血。
作为状元郎,哪怕我不想见那个无耻的男人,也不得不出席自己的庆功宴。
“母亲,儿子回来了。”
我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去见了母亲。
这是对母亲的尊重。
母亲对我报之以仁,我必定投桃报李。
“嗯,回来了。”
“去见你父亲吧”有隔阂是肯定的,但母亲对我终究还是温柔的。
“母亲,他那边?”我犹犹豫豫地询问,徐父要是他此刻要是把我暗送出国,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终究是你的父亲,不要让人听了去。
一切有我。
你放心去。”
母亲纠正了我对“他”这个称呼,作了修正。
“是,母亲。”
我点点头,从怀里掏出礼物放在桌子上后离开。
“徐鸿盛,你的孩子都比你有心。”
看我关上房门离去后,禾月明打开那古色古香的小木盒。
里面放着一根成色极好的玉簪。
玉器是母亲明的小小心头好,从小我看见什么不错的小玩意都会带给他。
她对我的好除了我是她的孩子,以外还来源于我对她的孝顺。
“父亲。”
我在书房正式见到徐父,光影交错仿佛在与二十年后的我对话。
果然是血脉至亲,长的真像。
徐父四十多岁,但本身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