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转过了头,不想看他,“周斯年,你别这样。”
“别这样该怎样?晚晚,你说,你说我该怎么做,该怎么做你才会原谅我。”
他完全没了理智。
我抬手拿起一旁的杯子摔在了地上。
剧烈的声响打断了他的癫狂。
“周斯年,你清醒点!!!”
“清醒,要怎么样才算清醒?晚晚......我只不过想弥补你呀。”
我红着眼立马否定:“我不需要。”
周斯年哑然,眼泪戛然而止,手足无措的起身,眼神闪躲。
“晚晚,你饿了,你一定是饿了,等我一下,我去给你煮你以前最爱的海鲜粥。”
看着周斯年仓皇而逃的背影,我终究还是没绷住。
入了心的人,怎么可能说忘就忘呢。
只是,忘或不忘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人要向前看。
这碗粥,我没打算吃。
周斯年一走,我就去找了我的主治医生询问检查结果。
医生说因就医及时,补救措施到位,烈酒没有给我剩下的肾脏造成过大的伤害。
并且,有检查结果发现我身体的癌细胞在潜伏期里没有复发的痕迹。
靶向药可以停了。
这意味着我这三年的打怪升级终得以通关。
我不用再为昂贵的靶向药身兼数职四处找钱。
往后,我可以像众多普通人一样,晨起朝落,四季三餐,独自生欢。
哦,对了,在这期间我还收到了教资通过的消息,并且我去榕城的支教申请也一并都落实了下来。
所有的事与愿违或许都是惊喜的铺垫。
因祸得福的典故在我身上具象化。
我迅速离开了医院,带上证件赶上了最近一班去榕城的车。
除了两件贴身的衣物,我没带其他什么行李。
一切都是新的开始。
跑棉的旧衣服早该丢掉的。
当天,我就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