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尔陈鸢的其他类型小说《和双胞胎姐姐互换身份后,老公悔疯了林尔陈鸢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林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怎么会不敢呢?这一切,不都是贺先生你纵容授意的吗?”“不,我没有,我告诉过她,她只是个床伴,如果敢闹到阿鸢面前,我会杀了她的。”“呵,贺先生,别自欺欺人了好吗?”我不耐烦的打断他的狡辩。“是你一步步把她带到人前,先是抢阿鸢的珠宝首饰,再是剧团首席和角色,接下来理所当然的就该是贺太太的位置了,不是吗?”我每说一个字,贺锦年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到了最后,他扶着墙壁,几乎站立不稳。可我却还嫌不够,“你知道吗?阿鸢在医院被医生诊断出绝症的时候,她有多绝望?不是因为她要死了,而是因为她的爱人,那个曾经宠她入骨的男人,因为急着去小情人身边,甚至连医生的诊断都顾不上听。”“贺锦年,你怎么还有脸说你爱她呢?你说爱这个字的时候不觉得你很廉价,很恶心吗...
《和双胞胎姐姐互换身份后,老公悔疯了林尔陈鸢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怎么会不敢呢?
这一切,不都是贺先生你纵容授意的吗?”
“不,我没有,我告诉过她,她只是个床伴,如果敢闹到阿鸢面前,我会杀了她的。”
“呵,贺先生,别自欺欺人了好吗?”
我不耐烦的打断他的狡辩。
“是你一步步把她带到人前,先是抢阿鸢的珠宝首饰,再是剧团首席和角色,接下来理所当然的就该是贺太太的位置了,不是吗?”
我每说一个字,贺锦年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到了最后,他扶着墙壁,几乎站立不稳。
可我却还嫌不够,“你知道吗?
阿鸢在医院被医生诊断出绝症的时候,她有多绝望?
不是因为她要死了,而是因为她的爱人,那个曾经宠她入骨的男人,因为急着去小情人身边,甚至连医生的诊断都顾不上听。”
“贺锦年,你怎么还有脸说你爱她呢?
你说爱这个字的时候不觉得你很廉价,很恶心吗?”
“一边在她面前说着最深情的话,一边一次又一次像骗傻子一样骗她,在她眼皮底下出轨。”
“怎么样?
在她的化妆间里,在她的餐桌上和别的女人做爱是不是特别爽?”
我动手,打开了云盘里的视频。
一瞬间,那不堪入耳的声音就充斥了整合房间,贺锦年原本灰败的脸色瞬间涨的通红。
他一把打落手机,可那视频的声音却还是像钢针一样扎入他的心口。
“阿锦,你快点呀,再快点。”
“林嫣然,你真是让人怎么要都要不够。”
“嫣然,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的身体。”
嫣然,把腿分开,不管是莫导那部剧的女主角,还是剧团的首席,我都给你。”
我嘲讽的看着面前跪倒在地的男人。
看吧,他的爱可真是廉价。
贺锦年终于受不了,像一条丧家之犬般落荒而逃。
我低头,捡起手机,轻轻搽去了滑落眼角的泪水。
“姐姐,谢谢你给了我新生的机会和勇气。”
“姐姐,我会成为你,代替你好好的,好好的活下去,做最自由,最快乐的林尔。”
我成为了一名自由摄影师。
这是原本姐姐的职业,可能双胞胎之间真的存在某种玄妙的联系,成为林尔后,我也能拍出像模像样的照片。
褪去那些繁复的演出服和高跟鞋,穿着冲锋衣和工装裤,奔走在城市的大街小巷时,我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我去过了很多地方,看巍峨的雪山,奔腾的江海,也用镜头记录那些都市里平凡的小确信。
我遇到了很多人,听了很多故事,然后用镜头和文字把这些记录下来。
我在油管上创建了一个自己的频道,记录我的旅行和见闻,没想到做的还不错,收获了很多粉丝。
那是我成为林尔的第五年,我在拉萨看到了围着布达拉宫磕长头的贺锦年。
那副包裹在西装里的精英模样早已不复存在。
他的脸上布满了长期暴露在紫外线下的斑驳,身型更是佝偻的不似这个年纪。
听人说,他这些年拜过很多寺庙,都是在为他妻子求来世。
没想到,人不在了,他反而痴情了起来。
我看了一眼那个虔诚的背影,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对了,每年圣诞节我都会回去陪父母,我们在夜晚一起去看远方的繁星时,我会额外安心。
因为最亮的那颗一定是她,她在守护我,也在守护着爸爸,妈妈。
她第一次给我看这个文件夹的内容时,满脸是泪。
她说,“姐姐,他明明说过会爱我一辈子的。”
“明明我那么努力才坐上剧团首席的位置,明明莫导那部戏的主角是我的。”
“你知道他是怎么和团长说的吗?
他说,你们剧团百分之八十的投资都来自我,别说林嫣然是个花瓶,就算他连花瓶都不是,我想让她坐首席,她就能做首席。”
“可姐姐,我是他的老婆呀,他说过不会背叛我,不会让我受一丁点委屈的。”
“姐姐,你知道吗?
在他眼里我大概是最好骗的傻子。”
“明明剧团里,他和林嫣然的事都闹的人尽皆知了,可他偏偏以为自己瞒得很好。
他用剧团的运营经费威胁他们一起演戏骗我,让我成了整个剧团的笑话。”
“姐姐,你说他凭什么呢?
哪怕他爱上了别人,哪怕他和我离婚,也好过把我当傻子一样,成为他和林嫣然爱情里的小丑。”
“姐姐,我不要他了,再也不要了,可他凭什么可以仗着我的喜欢,这么欺负我呢?
我不甘心。”
那天晚上,我对她说,“小鸢,好好照顾自己,我会成为你,让他付出代价。”
第二天一早,我就办理了出院,刚到楼下,贺锦年的车就到了。
他殷勤的扶我上车,动作间,从衬衫领口露出的吻痕红的刺眼。
许是我的目光停留的太久,他下意识地低头查看,然后脸色瞬间不自然起来。
他装作不在意的挠了那个位置一下,然后说,“今年真奇怪,都十二月了还有蚊子,给我身上咬了好几个包。”
他的借口蹩脚到我差点笑出声。
我唇角带着笑,看着他,不出声。
他不自然的转过头,从后排抓了个抱枕垫在我的腰后。
“阿锦,你是不是背着我有别的女人了。”
他的动作一顿,刹那的慌乱过后,脸上瞬间带上了委屈的表情。
“阿鸢,我怎么可能!
你难道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怎么可能还会有别人?”
他急红了眼眶。
“老婆你是知道的,我最讨厌不负责任,在外面乱搞的男人,你要是不信我,我可以发誓的,要是我有一天背叛了你,就让我身败名裂,不得好死。”
我伸手,制止了男人。
“如果你出轨了,就让你永远失去陈鸢,永远活在愧疚里。”
我一字一顿的对他说。
贺锦年的脸白了,他强迫着自己镇定下来,一遍遍安慰自己瞒的很好,陈鸢不可能发现端倪。
这时候,助理刚好发了D乐园的合同过来,贺锦年终于抓到了救命稻草。
献宝似的把手机凑到我面前,“老婆,你不是喜欢D乐园吗?
我包下来了,咱们结婚纪念那天我们去那里庆祝。”
“对了,我还专门找人定制了烟花,我们就像王子和公主一样,站在城堡里,看那漫天烟火为我们绽放好不好。”
男人深情地说。
我的手轻轻抚上男人的脸,“好,阿锦,我和你一样期待那天。”
陈鸢视角:贺锦年赶到医院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守在姐姐病床边上的我。
只一瞬,他脸上的表情,从惊喜就化为了更深的绝望。
“你是谁,我的阿鸢呢?”
他的目光跟随我落在了病床上。
下一刻,他疯了一般的冲了过去,等看清白布下那张清瘦惨白的脸时,几乎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
他跪在地上,发出野兽一般的哀嚎。
阿鸢,他的阿鸢不要他了。
他终于自食了恶果,“可是,阿鸢,我是真的爱你的呀,我只是,只是爱的太久,开了个小差,我没想到,没想到只是个小差,却要面临生离死别的局面。”
“阿鸢,求求你,求求你别离开我。”
贺锦年只觉得肝胆俱裂,下一刻,一口猩红的血从他唇角流出,他再也坚持不住的昏了过去。
我带走姐姐骨灰那天,贺锦年找到了我。
他像老了十岁,那总是被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杂乱的像是鸡窝。
那笔挺的西装,此刻破布一般的裹在身上,看上去比流浪汉还要狼狈几分。
“把阿鸢的骨灰给我。”
他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绝望。
我以为我会因为这个男人而情绪激动,可事实上,此刻除了失去姐姐的难过,我心里一丝波澜也没有。
冷淡的摸出遗嘱,“贺先生,我妹妹让我处理她的身后事,请你躲远些,别脏了她轮回的路。”
男人脸上交换着愤怒和不甘,“我是她的爱人,是她的丈夫!”
贺锦年的声音陡然拔高。
“爱人?
丈夫?
姓贺的,你是哪来的脸说出这两个称谓的?”
我的声音不自觉染上了怒气。
“是和别的女人背着她偷情的爱人?
是将她好不容易拿到的剧团首席拱手让人的丈夫?”
贺锦年的脸变的惨白,不可置信的盯着我。
“阿鸢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艰难的开口。
我冷笑,“这不该去问你那个好情人吗?”
“怎么样,你帮她抢了阿鸢剧团首席的位置那天,在化妆间翻云覆雨的时候,你们很尽兴吧?”
“你让那个女人穿着她的衣服,在她的床上苟合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知道了,会有多难过?”
“贺先生,你是不是以为自己特别有魅力,不但家里有阿鸢一心一意的爱着你,外边的小情儿也知情识趣,你游走在两个女人之间,一定很沾沾自喜吧?”
“哈哈哈哈,可你知道吗?
在你利用阿鸢对你的爱,对你的信任把她耍的团团转的时候,你在林嫣然眼里是什么?”
“你知道阿鸢发给你的那些视频是怎么来的吗?”
“是你的好情儿呀,她偷录了你们每一次的床事,然后再把这些恶心的,不堪入目的视频,发给阿鸢。”
“在你每次借口公司有事出门后不久,阿鸢就会收到这些视频……林嫣然!
这个贱人!
她怎么敢!”
贺锦年的拳头被狠狠地攥紧,目眦欲裂。
在看清邮件内容的那一刻,贺锦年发了疯。
“嗯,阿锦,你轻一些,要的人家好痛~”不堪入目的呻吟从耳机里传出来。
贺锦年心里悚然一惊,连忙关掉了视频。
“怎么会,他的阿鸢怎么会有这些,他明明瞒得很好的,身边的知情人也绝不敢透露半分。”
他的大脑一阵眩晕。
颤抖着手指,一遍遍去按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机械的提示音像是敲击在他的心口,几乎要将他的整颗心击碎。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阿赵,阿鸢离家出走了,求你帮帮我。”
贺锦年第一次这样低声下气,可此刻,他什么也顾不得了,他的阿鸢生他气,离开了,他要找到她,和她道歉。
他会告诉她,他做错了,和林嫣然在一起只是逢场作戏,他真正爱的只有她。
他会和她承诺,只要他回来,他会和林嫣然分手,从此以后只会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阿赵的动作很快,不过一天,就查到了陈鸢的踪迹。
“锦年,你太太在北海道的医院里,具体地址我发给你了,不过她现在的状况可能不太好,你最好快点赶过去。”
电话里,阿赵的声音有些小心翼翼。
“医院?
为什么会在医院?”
贺锦年失态的对着电话吼叫,下一刻又恢复了些许理智,“对不起,我太激动了,我太太她怎么了?”
“听那边的医生说,胃癌,应该就在这两天了。”
手机掉在了地上,贺锦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北海道的医院的。
一路上,他试图告诉自己,阿鸢是生他气了,才会和阿赵一起联合起来骗他,惩罚他。
他想,阿鸢那么健康,怎么可能得绝症,一定是骗他的。
可是,明明想了千万个理由说服自己阿鸢不可能生病,可这段时间被他忽略的细节还是不经意的往脑子里钻。
他想起了阿鸢那次生病住院。
他想起了阿鸢好像每餐饭都吃不多,好多次,他都有发现她饭后难过的去卫生间呕吐。
他想起阿鸢瘦了很多,那些原本的衣服她没有再穿过。
……最后,他想起了那天早上,阿鸢看他的眼神,那充满了眷恋和不舍的眼神。
她说,“阿锦,再见呀。”
可他都做了什么,在她生病最痛苦,最无助的时候,他背着她和林嫣然在一起,做着那样肮脏的事情。
这一刻,贺锦年的眼泪决了堤。
他抬起胳膊,狠狠一巴掌甩在自己脸上。
“阿鸢,求求你,别离开我。”
贺锦年咬着手背,才能抑制住喉咙里的哽咽,“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这一次,我绝不会负你。”
“对了,老婆,医生怎么说?
没事吧?”
他像是才想起我的身体。
“医生……”我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车子的急刹打断。
是林嫣然,她踉跄的从车前站起来。
贺锦年急忙拉开车门去看她,“你怎么样?
没事吧?”
林嫣然露出忍痛的表情,“好像是崴到脚了,没什么大事,你和陈老师先走吧,不用管我的。”
我这时才从车上走下来,看了俩人的互动,“阿锦,要不你去送林小姐检查一下吧,她既然伤到了脚,应该也不太方便一个人就医。”
贺锦年感激的冲我笑了笑,“好,我这就去。
老婆,你先回家吧,不用等我。”
我随意的挥挥手,目送这对狗男女离开。
快了,医生说最多还有半个月。
我将陈鸢的东西一点点收拾好,珠宝,衣服,包包,相册,文字凡是带了一点陈鸢痕迹的东西都被我慢慢的,悄无声息的处理掉。
贺锦年因为我的放纵,越发频繁的和林嫣然腻在一起,他第一次发觉不对,是在我刚烧掉卧室里的巨幅结婚照以后。
“老婆,我们的结婚照怎么被拿下来了?”
他神情凝重,语气里满是疑惑。
“相框有点旧了,我送去重新装裱一下。”
我随意的撒着慌。
“是送去装裱了呀,那就好。”
他松了口气,下意识的忽视了,刚发现照片不见时的心如擂鼓。
“老婆,我好爱你呀,以后我们还会有很多很多个七年对吧。”
他搂着我,急切地想要确认什么。
“阿锦,”我转身直视他,“我爱你如你爱我一样。”
结婚纪念日这天早上,说好要陪我去做妆造的贺锦年接了个电话后,就借口公司有事,急匆匆要离开。
临走前他说,“老婆,等我回来接你,很快的。”
我拉下他轻抚我发丝的手,帮他整了整领带,“阿锦,再见呀。”
我对他说。
许是我看他的这一眼太过深情,以至于贺锦年坐进车里后,心里冒出了一丝不安。
“没事的,阿鸢什么都不知道,我瞒的很好的。”
他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车刚离开别墅区,我就开车去了机场。
太恶心了,我怕再多看一眼这男人虚伪的面容,就会吐出来。
点开微信,最新一条信息是林嫣然发的,陈鸢,连你们的周年纪念日,他都忍不住要和我滚床单,老婆做成你这样,可真是失败。
我截了图,和刚刚收到的新的视频一起存进了云盘的文件夹。
林耳,要结束了,最后一次,我想再滑一次雪。
在飞机起飞的最后一刻,我打开了贺锦年的微信,将那个云盘上,命名为贺锦年的文件夹里的内容全部打包,发了出去。
一同发出的,还有一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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