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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成了我唯一的入幕之宾,只不过我俩在一起,不是吃着他让人送来的新奇零食看话本,就是带我游湖采藕登山拜佛。
我也曾情窦初开,问他为何不要我。
他说:“子越还太小了,不该通男女之事。”
“可是,我本就是邀月楼里的姑娘。”
我心里失落。
他在我身上花了不少银子,却不要我。
楼里的姐姐说,等哪日楚元睿腻了,我还是会登上拍卖台成为别人的玩物。
让我努力些讨得楚元睿欢喜,赎身为良。
我试探过,“楚公子,我就是个卑贱的妓子,你为何对我这么好?”
可他却说:“再等两年,再等两年就不是了。子越值得。”
我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自己何处值得他如此费心。
或许在他眼里我也只是个玩物,至于为何不碰我,仅是他洁身自好。
仅此而已。
年少不懂楚元睿的真心。
只觉得是花言巧语的推辞,此后我开始推拒他的邀约。
楚元睿也不恼,大把的银钱塞给花妈妈。
花妈妈骂我是个榆木脑袋,但我不以为然。
直到在污糟的拐角巷子里,遇到了满身是伤的六皇子姜辙。
再到后来我对外称病衣不解带照顾了他三天,彻底体验了什么叫脸红心跳后,才真正通晓了男女之情为何物。
楚元睿再来时,我成了姜辙怀里的秦姑娘。
不再是他的“子越”。
我以为楚元睿对我只是可怜,拿我当个猫狗养着。
却没想到,他竟然为了给我铺路,能将整个楚家都放到了姜辙身上。
对我说的却是:“大姑姑没了,楚家需要一个靠山,正好你想做他的女人,一举两得。”
“只要我楚家支持,六皇子回京时必不会弃你于不顾,还望秦姑娘登高时能想起楚某些许。”
很可惜。
我们的期望都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