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期营养不良，身上虽然有晾衣架打的新伤，但旧伤也不少。一家子如果真爱她，怎么会让她营养不良满身伤痕？”
“而且根据我的检验，女孩的死亡时间应该在下午甚至更早的时间。”
“孩子送来的时候，全身虽然被仔细擦过，但依然有按摩油的味道，我怀疑有人为了混淆死亡时间给*体做了长时间的按摩。”
我顺着他的思路说：“也就是何秀华故意遮掩了死亡原因？”
老徐点点头。
“可是楼下的邻居说她听到李悦灵从中午一直弹琴到晚上10点左右，中间夹杂着孩子的哭声还有何秀华抽打责骂的声音。”
老徐摊摊手：
“这个，就需要你去查了。”
6.
下午，李悦灵的母亲林佳到了。
正巧，陈强的问询结束，我送他出去。
在大厅里他俩打了个照面。
我明显感觉陈强的眼神一愣，林佳顺手掏出了墨镜戴在了脸上。
如所有突然得知子女噩耗的母亲一样，林佳哭得撕心裂肺。
安静下来后，她看着我：“警察同志，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问完了，我得回家给孩子准备后事了。”
我将她交给小程。
自己带着小于打车来到了李悦灵的家。
是个两室一厅的房子。
我在他家转了一圈。
入门处放着一架钢琴，钢琴旁边的沙发上散落着几个已经变形的衣架。
应该是何秀华动手打李悦灵的工具。
我去何秀华的卧室打开了床头柜的第二格：
一份精神病的鉴定书放在最为醒目的位置。
我在卧室里环视一周，里面并没有李悦灵的任何东西。
我又去了另一间房间，在那里的抽屉里发现了一些药物，我拍了照片放回了原处。
客厅的一个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