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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得斌自然地侧回身子,摇摇头,胶水的事没问题,但是探测工程我没办法,合同早就签出去了,喏,这是最新的一批胶水样品。阿得斌手伸到我的腰包里,连同海马一起交给了胡鹤。
好的,没问题的话就开始批量生产吧,你和厂家对接一下,我们这次需要的量很大,不要拖货,耽误事情就不好了。
阿得斌微笑着点头,放心。你的狗……还好吗?
胡鹤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我,似乎不准备避讳什么,它的使命已经达成,无关乎好不好。
阿得斌也看了看我后慢慢踱到胡鹤身前,小声说着什么。
告别前,我们站在海边的轴像外,胡鹤一脸羡慕地看着,末了说道:对了,阿得斌,你给小景再说说,再不然,让那个小卫给她哥也说说,小卫不是喜欢他吗?胡鹤指指我。
青布楼里,火怪躲在一边偷杯子,这次我没阻挡,也不知道为什么。
阿得斌过来,看我在生闷气,他安静地蹲在我旁边,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我别过头去,从包袋里拿出肉铺的东西,你到底在干什么?那是一只长毛鸟,鸟的尾部却长着奇怪的尾巴。
阿得斌叹了口气,我们去楼顶吧,还记得那次你救小卫吗?我相信你的医术。
我的医术是和小卫爷爷学的,他说我性子静沉得住气,适合学医,但是学来学去,我只对药理感兴趣,故而也不能算精,我没啥信心,鸟脖子的气口已经撕裂开,救活需要时机,好在它的身体尚温,应该还不算太晚。它的羽毛和小卫一样,都是玉白色,不同的是身子是灰黑的毛,尾部有一根像陆地人一样的“手”,而真正的爪子和腿部连着长在腹部前方。
这是什么鸟?我在爷爷的医术上也不曾见过。
阿得斌摇摇头,没有名字。
看来你知道它的由来?
阿得斌再次叹了口气。
包扎好伤口,我倚在它和阿得斌中间的位置,昏睡了过去。一觉醒来,鸟和阿得斌,都不见了。